沒想到,白天像只母老虎,晚上又變成了小貓咪,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托生的。

幫她脫了鞋,蓋上被子,正欲離開,她卻突然起身,夢游一般,雙手亂舞,像是要抓住什麽。

終于,在她抓住白夕默的胳膊那一瞬,臉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又緩緩躺了下去。

白夕默甩了甩手,怎麽也甩不掉,抑或是不舍得甩掉,他無語地皺眉,她再不松手,他不保證會對她做點什麽。

“嗯……別走……陪我……我怕……”江亦璠嘟着小嘴,不停地呓語。

這一聲聲富含誘、惑力的嬌軟聲音,讓白夕默的心湖再次晃動起來,可理智告訴他,他必須離開,他不願再跟她有過多的糾纏,到時候,把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

正要再次去掰她的手,卻見她另一只手也來幫忙了,雙手死死地握着,就是不放他走。

白夕默哭笑不得,分神間,手臂突然被她猛拽了一下,不期然就跌倒在了床上,壓覆在她身上,他旋即錯愕地睜大眼。

江亦璠一個翻身,又把他帶到床的另一側,然後雙臂和雙腿齊上陣,把他抱了個結實,邊巴咂嘴,邊嘟囔:“笨笨熊……我們睡覺覺……”

什麽?又是笨笨熊?又是把他當作玩具抱枕了?四年過去了,玩具抱枕還是笨笨熊,倒是怪長情的。

白夕默瞬間頭大,本能地就要掙脫起身,可她抱得太緊,讓他想動彈一下都很不容易。

凝着她嬌憨的睡相,不雅的睡姿,白夕默體內的燥熱愈來愈盛,某部剛才脹了一路,現在更是脹得疼痛,呼吸深重得幾乎不能自持。

他的意志力向來強,但在她面前,卻變得格外脆弱,他抗拒不了她的誘、惑,即便是在她睡着覺,毫無知情中,他也想要的發慌。

倏然,他一個翻身,就将她置于身下。感到身體上的重量,江亦璠不舒服似的皺了下眉,似乎是聞見了那熟悉的迷人氣息,她的雙手竟無意識地就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微眯的眼睛,顫動的睫毛,開啓的紅唇,都充滿了魅、惑風情,白夕默之前的心裏防線瞬間崩塌,對準她的潤唇就狠狠地吻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力,毫無溫柔可言,似乎在發洩着心裏的怨怼。

他的力道太大,以至于讓江亦璠不情願地推拒着他,可他卻根本顧不得她的反應,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将長舌探進去,勾着她的,交、纏在一起。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卻也那麽嬌軟,那麽酥、魅,将他體內的欲望之火燃到最盛,他的呼吸粗重而紊亂,身下的緊繃幾乎讓他無法承受,來不及去脫她的衣服,手直接順着毛衫領口伸了進去,在那兩團柔軟間流連。

江亦璠竟也沒有反抗,迷迷糊糊地半睜着眼,那熟悉的迷人氣息,熟悉的揉、捏動作,這是在夢裏無數次相會而形成的一種默契,她的手再次将他抱緊,嬌、喘着喃喃:“大叔……是你嗎……”

白夕默倏然怔了一下,動作也僵在了那裏,繼而,胸濤激蕩,明明已經跟別的男人訂了婚,心裏還惦記着他,說不出自己是該激動還是該惱恨。

下一瞬,他直接撩開她的裙子,拽掉她腿上的薄褲襪,将手伸進她的敏感處,觸到那軟軟厚厚的一層,他的手僵了一下,心也頹然沉了。

該死!這女人,每次将他的火點起來的時候都是生理期,存心是想将他折磨致死!

他把手果斷地抽出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正想起身去沖個冷水澡,卻又一次被她抱了個滿懷,四腳齊上陣,像無尾熊抱大樹似的,霸道又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