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給他投去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心裏有些飄飄然,又問:“這麽說,除了你媽和你姐,我是第一個了?”

“別自美,我沒把你當女人。”白夕默瞥她一眼,故意氣她,誰讓她前陣子弄得他那麽不爽,整整幾個月都讓他緩不過來氣。

“你沒把我當女人吻我幹嗎?總不會說你喜歡吻男人吧?” 江亦璠頓時怒了,這家夥好像總跟自己唱反調,一說話就讓她下不來臺,而且,明明已經占過她便宜,還說這樣的話,擺明了是在玩、弄她!

白夕默臉上掠過一絲尴尬,嗔她一眼:“江亦璠,你能不能有點女孩的矜持樣!”

他的尴尬,落盡江亦璠的眼底,終于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桀骜地一揚下巴:“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什麽叫矜持。”

“不知道什麽叫矜持,我今天就把你訓練得矜持點。”白夕默突然放下手裏的活計,走近她,伸手一撈,又一個用力,就将她抵在廚房牆壁上。

江亦璠措手不及,“砰……”手裏的杯子也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

拿着杯子的手僵在了原位,身體也僵在了牆上,心,卻狂亂地跳動起來。

白夕默無暇顧及那些,唇直接壓上她的,她剛喝過熱水,唇上還很溫熱,也特別的柔軟,讓他貪戀無比,撬開她的唇齒,直接長驅直入,霸道的吮吸她的甘甜。

“唔唔……”待江亦璠反應過來,她搖着頭,拿手使勁推他,可他的身軀太高大,又太強悍,自己在他面前不過像小綿羊般弱小。

他貪婪地吻着,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手情不自禁地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把住那團柔軟。

江亦璠的身體再次僵硬了,突然拽住他侵犯的手,而他卻将她的手拉向下方,放在他腫脹的某處。

若一陣電流,通過手臂極速地流遍全身,江亦璠打了個激靈,心徹底亂了,整個人都淩亂不堪,手想抽卻抽不掉,只能被動的握着,渾身激顫不止。

她被他吻得缺了氧,急促地嬌、喘着,就連雙腿都發軟了,幾乎站不住,就要順着牆壁向下滑落。

他突然伸手,将她拉住,又狠狠地吻了一陣,唇才戀戀不舍地抽離,手也從她的衣服裏緩緩撤離。

江亦璠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小心髒還在狂亂地跳着,出于本能,她握緊小拳頭就要砸他。

既然說對她沒興趣,沒把她當女人看,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

分明是在耍、流、氓!

他好像早有防備,在她剛出拳的時候,已經提前握住了她的手,再次貼近她的唇,若有似無地厮磨着:“要是還學不會矜持,我們就去床上訓練。”

他霸道而帶有侵略性的雄性氣息不斷向她噴灑,粗啞的聲線透着強烈情、欲,讓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漲紅臉,忽閃着水潤的眼睛瞪他:“你……”想罵他,卻是不敢,打又打不過,唯恐惹怒了他,真的把自己拉到床上去訓練。

看她有怨氣不敢發的樣子,他覺得好笑,唇角上揚,漸漸松開她,突然将她一抱而去,放在廚房門外,交代:“站那別動,我收拾一下。”彎身,去撿拾地上的碎玻璃。

撿完,丢在垃圾筐裏,打開水龍頭洗了下手,繼續切菜,動作依然淡定優雅,好像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

江亦璠心裏大喊不公平,他一個吻把她的心攪得兵荒馬亂,可他倒好,像沒事人似的,氣惱地瞪他一眼,轉身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