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江亦璠倒是聽哥哥說過有意把國內一些産業慢慢轉手,父親年紀大了,希望他回利國接替公司,只是沒想到收購這裏的是他。
“我管他現在誰是老板,我又沒耽誤工作,羅總要是想吵我鱿魚,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江亦璠才不會因為他現在成了新老板而怕他,反而桀骜地看着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到我辦公室來!”白夕默沉聲命令。
江亦璠跟着他進了辦公室,白夕默還沒開口,她就迫不及待地問:“你為什麽要收購這家公司?其實這裏的盈利并不好,你失算了你知道嗎?”
“失不失算是我的事,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別的少管。”他才不會告訴她,因為這裏留下了他們彼此的印跡,以至于讓他産生了特殊的感情,才臨時決定收購這裏的。
江亦璠傲驕地一揚下巴,理所當然地道:“你是我老公,我不管你誰管你!”誰讓他動不動就對她又抱又吻的,占了那麽多次便宜,不賴他賴誰?
白夕默長臂一伸,将她帶到懷裏,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臉擡起來,瞟了眼她脖子,傷口已經好了,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線,放下心來,又把視線對上她的眼睛,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既然是我老婆,你有盡到做老婆的義務嗎?義務盡到了再來管我也不遲。”
“你……”聽出他的暗示,江亦璠的臉瞬間爆紅,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感覺,掰開他的手,哼一聲,跺跺腳,就要逃出去。
可白夕默一伸手,輕輕松松就把她拽了回去,這次,直接把她攔腰抱起,走了幾步,将她放在沙發上,唇覆蓋在了她的唇上。
一星期不見,他體內似乎壓抑了更多的情緒,急需宣洩似的,他吻得很急切,也很纏、綿,似乎要将她整個人吞咽到肚裏才肯罷休。
江亦璠被動地承受着他的吻,渾身跟着戰栗個不停。
白夕默對她的反應很滿意,重喘一聲,輕聲喃喃:“想我了嗎?”
“嗯……”江亦璠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暈暈乎乎地點了下頭。
他的手明顯不安分起來,江亦璠突然制止住,白夕默不滿地蹙起眉,唇也暫時離開了她的,她顫着聲提醒:“這是辦公室……”
白夕默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急切了,這畢竟是他們的初次,地點和時間都不合适,懊惱地收了手,再次重重地吻上她,一直把她吻得缺了氧,喘不過來氣,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瓣,幽眸中焰火跳動,定定地注視她緋紅的小臉,暗啞着聲音道:“今晚,必須盡義務!”
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式。
江亦璠不情願似的嘟嘟嘴,臉紅得更不像話了,嗔他一眼,哪有這麽霸道的男人,不僅不明了他們的關系,還動不動就暗示要跟她那樣,怨歸怨,但對他的霸道卻并不反感,反而帶着某種讓人心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