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國王的心裏多少舒服了一些,也暗自慶幸她找了他,而沒有找其他男人。

江亦璠從餐廳端來早買好的蛋糕,放在茶幾上,拿出蠟燭逐一點上,又把客廳的燈關上,重又回到蛋糕前,雙腿一曲,歪坐在了長毛地毯上,動作随性自然,甚至有點不顧形象。

國王則靠在沙發的一端,眸光淡然地注視着她,不發一言。

江亦璠轉頭,突發奇想道:“你應該給我彈《生日歌》的,可惜姑媽家沒鋼琴,要不去你家吧!”

“你知道大半夜去男人家意味着什麽嗎?”國王那雙幽眸裏射出危險的光芒,似在警告,低沉的聲音多了些許冷冽。

江亦璠對着他調皮地眨眨眼:“不意味着什麽,你說過對我沒興趣,所以我把你列成了安全對象。”

國王有些沒脾氣地睃她一眼,你個沒腦子的傻丫頭,我對你沒興趣,不代表別的男人對你沒興趣呀!

江亦璠很會自娛自樂,拿出手機,搜索出鋼琴版的《生日歌》,對着國王很認真地說:“不彈也行,給我唱總可以吧!”

音樂響起,自己對着蛋糕,邊拍手邊唱:“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還不時提醒他,“陪我唱啊……”

給一個小女生唱《生日歌》,這種事國王覺得太幼稚,也實在做不來,只是看熱鬧似的盯着她,并不參與其中。

唱完生日歌,江亦璠高興地吹滅蠟燭,閉上眼睛,雙手相握,默默地許下願望。

她許願的樣子很莊重,也很虔誠,然後睜開眼,神秘兮兮地問:“你猜我剛才許了什麽願?”

“……”對她的無聊問題,國王充耳不聞,再說,他又不是她肚裏的蛔蟲,哪能猜得出來?

江亦璠并沒有因為他态度的冷淡而影響了興致,挑逗似的看着他:“對了,你打算送我什麽禮物?”

“沒禮物。”沒有準備不說,她還不是他的誰呢!憑什麽要送她禮物。

“這樣,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就算作是送我的禮物,你看怎麽樣?多經濟實惠呀!” 無論眼神,還是語氣,江亦璠都像是在調、戲良家美男。

國王陛下瞬間氣結,眼珠輕轉了一下,唇角扯出壞壞的笑:“要看可以,你先把衣服脫了,讓我看一下你的luo體,我們算是平等交換。”

本以為江亦璠會生氣,或者會驚慌失措,沒想到她卻突然對着他綻開嬉皮笑臉:“我覺得你挺可愛的,我喜歡。”尤其是能把冷若冰霜的他逗得偶爾冒出一句笑話,江亦璠頓時成就感爆棚。

她拿起刀叉,很認真地切了塊蛋糕,遞給他。

國王卻沒有接,拒絕道:“我不吃甜食。”

“甜食多好吃呀!不會享受!沒情調!”江亦璠鄙夷地撇撇嘴,拿起來兀自吃了起來。

國王心裏暗笑,不愛吃甜食跟沒情調有毛關系呀!這丫頭說活雖然有時颠三倒四,不過倒是不那麽煩人了。

江亦璠邊津津有味地吃着,邊沒話找話:“喂!你以後別再去那間酒吧彈琴了,跟着我混算了。”

“怎麽混?”國王譏诮地問。

“你跟着我回利國,當我的樂師,我給你年薪500萬美金,再給你買套公寓,我對你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能每天給我彈會兒琴,陪我聊會兒天就行,你看怎麽樣?”江亦璠起身,坐在他身旁,像大老板似的靠在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