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你誇一句這麽難!小氣!”江亦璠不滿地撇撇嘴,端起飯盒,舀了一勺湯送到他嘴邊:“張嘴了!”其實,就是他不說她也打算喂他吃的,畢竟他胳膊有傷,有諸多不便。
白夕默咽下湯後,伸手捏捏她的臉:“乖,這才是我的好老婆。”
這不還是等于誇他自己嘛!
江亦璠也不想再給他計較什麽,又說起了正事:“對了,你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看到她臉上的擔心,他輕松一笑:“基本解決了,過幾天我帶你先回我家一趟,然後我們就回格恩薩。”
“嗯。”江亦璠高興地點頭,往他嘴裏送了一口菜後,又問,“你到底怎麽受的傷?”
“沒什麽,一時失手而已。”白夕默邊咀嚼着飯菜,邊唔唔哝哝地回了一句,不想她跟着過度擔心。
“你這次回Z國,到底是什麽事呀?”
“男人的事女人還是不問為好。”白夕默搪塞道,國家紛争這種事太過殘酷,讓她知道,只能跟着無謂的擔心,伸手,手背在她臉上輕撫着,“你的任務就是為我服務好,讓我滿意。”
無論眼神,還是語言,都帶有調、戲的意味,江亦璠橫他一眼:“大男子主義!”
吃過飯,一個中年男醫生進來了,察看了白夕默的傷情,又給他換了藥,交代了幾聲就要出去。
白夕默突然叫住他:“醫生,我的傷已經沒什麽大礙了,我想今天就辦理出院。”
“不行!傷口還在感染期,現在出院很危險,必須留院治療!”醫生的口氣很強硬,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軍區醫院的紀律也格外嚴格,對于他們這種身份特殊的人更是有特殊的照顧。
“這樣,我想今晚回家住,明天再來。”白夕默商量道。
“那也不行!我必須對你的身體負責!”醫生又是一口回絕,看一眼白夕默身旁的江亦璠,心知肚明的笑笑,“小夥子,老老實實在醫院待着,等傷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醫生走後,白夕默給江亦璠眨眨眼,沖着門口擺擺頭,示意她跟着他出去,江亦璠忙阻攔:“還是聽醫生的話吧!過幾天傷口穩定了再回去。”
“走吧!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再不回去恐怕要添新毛病了。”果斷地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他本打算在醫院過幾天清心寡欲的生活,沒想到她今天突然來了,這心再也靜不了,這欲也随之起來了,且來勢洶洶,想擋都擋不住。
兩人像鬼鬼祟祟的小偷似的,一路溜着牆根跑出了醫院。
江亦璠開上車,問道:“回我家還是你家?”
“當然是我家了,不過現在也是我們的家了。”無論做什麽事,還是自家方便些。
回到家,白夕默直奔浴室,江亦璠知道他要去洗澡,忙跟過去阻攔:“你胳膊上有傷,不能沾水的。”
“那你幫我洗。”看她面露羞赧,他笑着激将,“你不是說要當賢妻嗎?”
“哦……”她臉上又毫無預警地泛起了紅暈,不是她不想當賢妻,關鍵是看着他性、感的身體,她會禁不住誘、惑啊!可他身上又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