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默望了眼門的方向,一伸手,把身後蜷縮着的小女人拽出來,托住她的臀,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大腿的肌肉精壯有力,剛才某部起了反應現在還沒有消退,讓江亦璠感到了危險,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他卻扶着她的臀,猛地貼緊他。

她拿手推着他的肩膀,紅着臉嗔怪:“你放我下來,我要下去了。”

“你以為我辦公室能進來,就那麽容易出去?”

“那你不讓我下去,還想幹什麽?”剛才都被人撞見了,丢死人了,他不至于還要繼續吧!

“我要幹什麽,你不知道?”

“……”她來不及開口回答,唇已經被他攫住了,他的吻技越來越好,只消片刻功夫,就能将她帶入他的世界,情難自禁地跟随他而去。

吻到最後,唇舌的交、纏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想要的更多,手去扯她的衣服。

江亦璠早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迷失了自己,直到被他放倒在沙發上,把她上半身的衣服脫掉,準備繼續脫她的裙子,她才恍然清醒,拉住他的手:“別……別在這裏……”

在這麽威嚴的地方做那種事,實在不合時宜,再說,剛才被人撞見她還心有餘悸。

“嗯,換個地方。”他将她突然抱起,向着其中一扇門走去。

開了門,裏面別有洞天,分明就是一間豪華卧室。

江亦璠來不及看清楚裏面的環境,就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

他的欲望向來強烈,又壓抑了這麽多年,每一次都忍不住想要得更多,而他清楚她身體的承受能力,并不敢太過奢侈。

“你越來越壞了,在哪都要這樣……”雲雨過後,江亦璠靜靜地躺在他懷裏,紅着臉嗔怨,聲音卻是出奇的輕柔嬌、媚。

“你不喜歡嗎?”他暗啞的聲音透着醉人的性、感,垂眸看着懷裏的她,臉上染着興味滿足的笑意。

“可我下午還有工作,現在很累……”她的眼睛半眯着,還罩着紅暈的臉上呈現着頹廢疲憊,卻也美得讓人心醉。

他側着身,手指纏着她柔軟的秀發,小孩似的把玩着:“累了就請假,即便是格林宮,也沒有規定不準員工請假。”

江亦璠俏皮地睜開一只眼,巧笑地望着他:“如果都遇到我這樣的部下,你的國王可不好當呀!”

他摟緊她,手暧、昧地滑向她的細軟的腰肢:“左右都是為我工作,這種工作應該更适合你。”

江亦璠無語地皺眉,這男人,未免太大男子主義了吧!怎麽轉眼好像又倒退到了封建社會,對他低估女人的工作能力很不滿,心裏尋思着,要不要幹件什麽事讓他刮目相看一下。

可他是國王,她才是個小小的秘書,權力、地位、甚至智謀,都無法企及啊!

郁悶!

……

傅靜柔回到樂團上班,暫且将過去的不愉快擱淺,投入到緊張而充實的排演中。

上午,她正在練習室跟幾個小提琴手合奏,手機突然在口袋裏振動,因為正練着琴,她一直沒管。

可手機振動個不停,她只好停下,拿出來一看,又是那串陌生號碼,微蹙的秀眉皺得更緊,今天是第三天,看來,她終是逃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