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挺反常的,明天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白夕默心有憂慮。
“不用,只是食欲不好罷了,過幾天就好了。”她只以為心情不好影響了食欲,也沒想那麽多。
吃過完,江亦璠洗了澡,靠在床頭上發呆,凝結在心頭的郁結終不能散去,情緒很低落。
聽見卧室門響,趕快躺下,不想被他發現自己情緒的不正常。
“說吧,你這幾天到底怎麽回事?”白夕默側身躺在床上,将背對着他的身體扳過來,盯着她假寐的臉,一股怨氣在心頭滋生。
一連幾天都早睡,擺明了是想拒絕他,現在又情緒這麽反常,像丢了魂似的,莫不是心裏有什麽小心思。
這語調,這聲音,好像自己做了錯事似的,江亦璠委屈地癟癟嘴,起了身,嗔他一眼,問:“如果有個很漂亮的女孩跑到你跟前向你表白,說她喜歡你,不在乎名分,寧願做你一輩子的地下情、人,你是不是會很樂意?”
剛才方燦在電話裏說,他對她的态度很溫和,還給她親切的回了話,這應該說明他對她的印象不錯吧!
她想,現在情書應該在秘書長手裏拿着,他可能還不知道那回事,不妨試探着問他一問。
“你又在懷疑我?”白夕默本就冷峻的臉色更冷幾分,聲音都透着寒意。
“呃?”江亦璠一怔,眨巴了兩下懵懂的大眼睛,試探着問,“你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他起了身,雙手枕頭,靠在床頭,居然回答得一本正經。
“那你打算怎麽辦?”江亦璠心一驚,側目,瞅瞅他冷峻的臉,心裏忐忑得厲害,就好像兩人馬上要談很鄭重嚴肅的問題似的。
“怎麽辦?我現在只想好好辦你!”白夕默帶着惱怒的聲音剛落,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
江亦璠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攫住唇,他吻得很急切,也很用力,帶有明顯的懲罰性,又似在發洩積攢多日的情、欲。
他向來是主宰者,江亦璠只能被動地承受着,說也奇怪,被他這麽一吻,即便毫無溫柔可言,心中的郁結卻莫名地消散了,随着心裏湧起的那股踏實,眼角浸出一層薄薄的濕潤,迷蒙了視線,卻舒爽了身心。
她下意識地攀上他的腰身,他像得到了鼓勵,呼吸一緊,去扯她的衣服。
她迎合着他的進入,渴望着他的索取和溫、存,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他有多麽需要她,多麽愛她。
“還懷疑我嗎?”他酣暢淋漓地撞擊着她,帶着原始的狂野,明明眉眼含春,臉上寫滿了情、欲,聲音卻依然透着一股怒火。
“嗯……”她嬌喘籲籲,意亂情迷地搖頭,在他面前,她永遠是被主宰者,只能求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懷疑你了,輕點,老公,疼……”
對她床上的表現他向來滿意,漸漸把動作放緩放輕了些,貼近她耳畔:“我再說最後一遍,這輩子,我只會這麽要你一個,聽清楚了?”
“嗯,聽清楚了。”因為有了他這就話,江亦璠感動地摟緊他,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吻,其實,類似這樣的表白他應該說過好幾次了,只是,一到事上,她卻又情不自禁地懷疑他,說白了,這也怨不得她,誰讓他那麽億人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