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不需要你去了!”秘書長說完,先出了辦公室。

方燦愣在當場,眨巴了幾下眼睛,回過心神,趕快追着秘書長出去了。

迎接過國王,江亦璠回到辦公室,方燦也随後回了辦公室。

她無精打采地垂着頭,眼角濕潤,好像剛哭過,步伐沉重地回了自己的位置,默默地整理起自己的東西。

江亦璠隐隐猜出點什麽,忌憚地看看周圍的同事,走近她,小聲問:“秘書長說什麽了?”

方燦擡手摸一把眼角的淚水,不敢聲張,只默默地搖了搖頭。

江亦璠按住她正在收拾東西的手,有些急切地問:“到底說什麽了?你快說呀!”

“他說我來格林宮工作動機不純,把我解雇了。”委屈的淚水再次決堤,趴在江亦璠的肩頭邊抽泣,邊委屈地訴說。

另外幾個秘書也跟着湊過來,關心地詢問。

“動機不純?這該怎麽說呢?”

“對呀!秘書長怎麽知道你動機不純呢?有憑據嗎?”

大家看這兩個新人平常工作挺努力的,也沒有違反過紀律,心裏實在是納悶。

“我……我只是仰慕國王陛下,給他寫了一封信表達了我的心意,結果就……”方燦咬咬嘴唇,還是如實道出了自己的冤屈,反正已經被解雇了,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

大家幾乎異口同聲的“哦”了一聲,但每個人的眼神卻是不一樣的,有佩服,有嘲笑,有同情,更多的是看熱鬧。

“你沒聽說過嗎?四年前有個呈送文件的女秘書碰了陛下的手一下,結果就被解雇了。”

“我聽說不單單是碰了陛下的手,好像還抱了他一下。”

“所以說,自那以後,格林宮裏再沒人敢觊觎陛下了。”

幾個年長一點的秘書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着。江亦璠聽得津津有味,心花怒放,臉上不期然流露出笑容。

現在的方燦腸子都悔青了,要知道國王是那種壓根不會上、鈎的男人,打死她也不敢對他動歪心思了。

送走方燦,大家各幹各的事去了,江亦璠也坐在位置上開始工作。

方燦走了,她少了個情敵,可心情卻怎麽也輕松不起來,反而覺得很沉重。

猶豫了一上午,中午吃過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了白夕默的電話。

鈴聲響過幾聲,接通了,傳來白夕默低沉雀躍的聲音:“想我了就上來。”

江亦璠心口一暖,只為他對待其他女人都冷若冰霜,而唯獨對她熱情似火,靜默一瞬,道:“方燦被解雇了,這種結果是不是太重了?”

“格林宮不是一般的地方,像她那種動機不純的人絕對不可留,否則就是後患。”

要說方燦動機不純,那的确是,至于他說的後患,江亦璠不太懂,現在方燦已經知錯了,不可能再有什麽後患了吧!

不過他說有後患,也許真的有後患,搞政治的人,向來敏銳,這點江亦璠自認跟他有差距。

“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明天是休息日,我們到伊安島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