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也屈膝蹲下,雙手握緊他的,再次鄭重的點頭:“嗯,我答應你。”

被這樣一個男人愛上,也許是花掉了她一生中所有的幸運才換來的這麽一個大幸。一個人,足以抵得過千番風景,萬種人煙。

其實,所為幸福,不過是你愛上了他,而他也恰恰愛上了自己,然後,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相依到老。

江亦璠看着手上戴着的鑽戒,眼底漾着笑意,特別的動情,不過,很快又板起了臉:“怎麽只有一只戒指,你的呢?結婚不應該是一對的嗎?”

白夕默臉上的笑也特別的動情:“我的等我們婚禮時再戴。”

“憑什麽,那樣太不公平了,我戴着戒指,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是名花有主了,可你,手上空空的,人家還以為你還沒主呢!又要招蜂引蝶了。”江亦璠拿起他的手,指了指他修長好看的手指,不滿地嘟囔。

白夕默蹙眉:“招蜂引蝶這個詞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吧!”

“那用什麽?”江亦璠笑,調皮地眨巴着眼睛,唇角微翹着,“萬人迷?勾、人、精?”

“又調皮了!”白夕默刮一下她的瓊鼻,把她抱在了懷裏。

午飯江亦璠食欲不好,吃的也不多,白夕默擔心她上午暈船還沒緩和過來,吃過飯便陪着她休息。

兩人躺在床上,江亦璠枕在他臂彎裏,擡起手,來回看着無名指上獨一無二的鑽戒,還沉浸在幸福中,卻是睡意全無,側目看看他,調笑道:“以前我總覺得你挺沒情調的,現在看來是我誤解你了。”

白夕默委屈似的蹙蹙眉:“你誤解我的還少嗎?以前動不動就冤枉我,給我安了多少個莫須有的罪名!”

“誰讓你總是騙我來着,一會兒戴個面具,一會兒又貼個假胡子,就是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白夕默靜默一瞬,神色和語調沉凝下來:“不告訴你是為了你的安全,上次我們一起去伊克賽島,就已經把我吓怕了。”

“伊克賽島?是我被劫持的事嗎?”

“其實不是一般的劫持,是沃黎拿你要挾我。”盡管他語氣淡然,卻掩飾不住內心的後怕。

江亦璠的身體微微一顫,心中了然,卻不想他再內疚,故意岔開話題:“你是從那個時候就愛上我了嗎?”

“準确的說應該是你18歲生日那晚,那是我第一次對女人有了興趣。”

原來,他那麽早就愛上了自己,江亦璠面上浮出欣喜,轉而問道:“可你那時候,為什麽總是不願意吻我?”

“不是不願意,是不能。”

江亦璠詫異地擡眸,凝望着他近似嚴肅的臉:“為什麽不能?”

白夕默也垂下眼眸,坦誠地看着她:“你聽說過異能術嗎?”

“異能術?”江亦璠眸中的驚詫更甚。

“嗯,異能術的禁忌是女人的唾液。”

江亦璠不禁感慨,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坐起身:“哦,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動不動就會消失,我還懷疑過你是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