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又一次氣短了,而且內傷還不輕,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她這是要把他bao養起來的節奏啊!

見國王不吭聲,似乎還生起了悶氣,江亦璠有些不解,繼續游說道:“怎麽樣?這可比你在酒吧掙的多多了。”

“不怎麽樣!”國王咬牙道。

“嫌少?”江亦璠納悶地皺了下眉,眼珠轉了幾轉,深吸一口氣,像下了狠心似的說,“這樣,我把我全年的零花錢都給你,年薪1000萬美金,你看怎麽樣?”

“還不行?差不多了吧!”看他仍不為所動的樣子,江亦璠有些洩氣了,但仍不甘心,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猛拍了下大腿,“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走演藝道路?沒問題,我負責捧紅你,不過我沒見過你的臉,不知道你應該走偶像派還是實力派,你摘下面具讓我看看,我親自給你設計你的演藝道路,保準把你捧得大紅大紫。”

江亦璠興味淋漓地說着,卻沒留意到面具下那已經扭曲變形的臉,繼續喋喋不休:“而且我這個人吧還特別講義氣,你不用擔心別人說你吃軟飯,你大可放心,即便把你捧紅了,我也不會對外界說我是你的金主。”

國王終于忍無可忍了,看着她眉飛色舞的樣子,淡定地問:“你以前是不是得過什麽病?”

“你怎麽知道?”江亦璠非但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反而面露喜色,就好像他猜中了她出的難題似的,“我小時候得過肺炎,還得過腸胃炎。”

國王用食指指着頭的位置,不緊不慢地說:“不是,我是說這裏的病。”

“頭上?”江亦璠一頭霧水地反問,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沒有啊!我頭一直好好的,你看我這麽聰明,哪可能頭上有毛病呀!”

“我是說腦子有病,就是老愛臆想!”這層窗戶紙這麽薄,他不親自捅破,以她的智商恐怕是悟不出來了。

後知後覺的江亦璠這才發現被戲弄了,頓時有些氣惱:“你才腦子有病呢!我說的都是真話,信不信你跟我回利國就知道了,我從來不騙人!” 看他一副不領情的樣子,鄙夷地撇撇嘴,“從沒見過這麽死板的人,有機會不會把握,活該窮一輩子!”

好吧好吧!他窮,要是讓她知道他有多少固定資産和流動資産,恐怕要為剛才的話咬斷了舌頭吧!更何況還有那些隐形的不為人知的財富。

江亦璠偏過臉,瞧瞧那張戴着冰冷面具的臉,見他的唇角微微揚着,好像也沒怎麽生氣,于是起身,到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只高腳杯,打開來,一人倒了一杯,遞給他:“陪我喝點。”

“我不喝酒。”并不是他不喝酒,而是不習慣跟別人一起喝,免得惹麻煩。

“真稀罕哪!一個大男人竟然不喝酒。”江亦璠滿眼震驚地看着他,轉而壞笑道,“喝一點,這酒度數低,不會醉的,即便你醉了,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