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看蕭錦繡的模樣便起了戲弄之心,他在男女之事上算是各中老手,當然司徒非也不是個雛,但是相比司徒非認為男女之事為醫理上說的生理作用而言,發洩了就好,軒轅靖偏向于享受過程。

軒轅靖一雙手便在蕭錦繡的身體上游走着。

“啊。”司徒非從來沒有想過,僅僅是摸摸,會有那樣顫栗的感覺,不知覺呻吟出了聲。

軒轅靖感受蕭錦繡的身體癱軟在懷裏,看着蕭錦繡桃粉色的臉蛋,眸色漸漸深。

“皇上,午膳已經備好了。”外間傳來的聲音。

司徒非從迷蒙中回過神來,連忙從軒轅靖的懷裏出來,看了看四周,側殿裏伺候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退出去了。

“哈哈,走,伺候朕用飯。”軒轅靖摟着司徒非的腰肢走向了外間。

外間的餐食已經擺上了桌子,軒轅靖徑直坐上主位,司徒非站着給軒轅靖布菜,等軒轅靖吃了七八口之後,軒轅靖才開口,讓司徒非坐下,布菜的事情就讓周圍的宮女做。

吃完午餐,軒轅靖慣例是要午睡的,司徒非伺候軒轅靖睡下,如果是皇後的話,是可以跟皇上一起午睡的,但是妃子,那麽只有守着的命,司徒非強打着精神,守了軒轅靖半個時辰。

軒轅靖醒了,司徒非還任命的給軒轅靖端茶倒水,洗臉,穿衣。

等一切忙完了,軒轅靖也沒有讓司徒非離開,軒轅靖在看奏折,司徒非便再一旁伺候着,是不是的研個墨,添個茶,端個點心什麽的。

傍晚,司徒非又伺候了軒轅靖晚飯,這也定下了,司徒非今晚侍寝的前軸。

晚飯後,那位陳公公端了個盤子上來,軒轅靖看都沒看,直接擺了擺手說道:“貴妃留下吧。”

然後就有宮女上來請司徒非去沐浴。

司徒非感覺很悲催,他現在第一感覺就是餓,沒辦法,皇帝在旁邊呢,他也不敢多吃什麽。第二個感覺就是想逃,但是形勢比人強。再加上從小接受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思想,司徒非也不敢反抗什麽。

直到司徒非躺在了龍床上,司徒非也沒幹什麽出格的事情。

軒轅靖倒是個老手,拱進了被窩,也沒多說什麽,摟着司徒非,上下撫摸着,沿着司徒非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吻着。

說實話,司徒非自認還是正人君子,因為他不沉迷于男女之事,而且事實也告訴他這事也沒什麽好沉迷的,不過就是傳宗接代的一種形式。

但是軒轅靖的作為讓司徒非把之前對于房事的理解給完全打破了,至少,那感覺非常舒服,舒服到他無法克制他的呻吟。

“抱着朕。”軒轅靖将司徒非揪着背面的手,扣到了他的背上。

司徒非只能跟随着軒轅靖的動作。

軒轅靖也覺得很新奇,蕭錦繡以前在床上表現平平,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保持着大家閨秀的矜持,不會主動做什麽,也不會做什麽挑逗的動作。

這次的感覺,卻讓軒轅靖有種激情膨脹的感覺,大概是因為懷過孕的關系,蕭錦繡的身體圓潤了不少。

軒轅靖埋首在蕭錦繡的胸前,手上不停的揉捏着,眼神裏的光閃爍了一下。

傷害朕孩子的人,朕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軒轅靖發狠的一個沖刺,司徒非尖叫了一聲,那聲音柔媚少了些,多了點凄慘的味道。

司徒非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像是他要被撞飛出去了,雖然感覺很刺激,但是卻是害怕大過了快感。

軒轅靖勾起嘴角,繼續用力的動作。

司徒非就這樣不停的感覺被撞飛出去,再被拉回來的感覺,直到最後意識模糊。

“娘娘,娘娘……”

司徒非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的卻是平安的臉。

“娘娘起來沐浴吧。”

司徒非皺了皺眉頭,知道平安做什麽都是有理由的,便順從的随着平安的動作起身,然後沐浴,然後出了乾清宮,坐上歩辇。

司徒非這才意識到,他只是一個妃子,是不能留宿乾清宮的。

躺在了儲秀宮的床上,司徒非感覺身上留存的那種感覺,他已經完完全全成了蕭貴妃了,司徒非已經死了。

以後他就是蕭錦繡。

第二日,還睡的迷糊的蕭錦繡,被平安一方冷帕子弄醒了。

“娘娘,該去給太後娘娘請安了,去晚了可不行。”

依舊是天色未亮就出發,到了慈寧宮,天色已經大亮,但是慈寧宮外面的歩辇卻已經齊整了。

今兒那些妃子怎麽來的這麽早啊,蕭錦繡心裏有些疑惑。

“娘娘,等會可別硬來。”平安在蕭錦繡耳邊低聲提醒道。

蕭錦繡稍微想了想便知道,這些妃子是想給她難堪的。

進了慈寧宮,果然,太後端坐在主位,其他妃嫔都已經到了。

“臣妾給太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萬福。”蕭錦繡給太後行了福禮。

“恩,坐吧。”

“謝太後娘娘。”蕭錦繡坐到了自己位置上。就感覺到賢妃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的味道在裏面。

“近來皇上前朝事忙,膳食什麽,讓禦膳房多用點心。”太後對着淑妃說道。

“是,太後娘娘,臣妾自當盡心。”

“恩,你們也別去煩皇上,這年底啊,事情多着呢。”

“是,臣妾知道。”衆妃嫔起身接受太後訓話。

蕭錦繡心底冷哼了一聲,面上卻是非常恭順。

“貴妃的身子怎麽樣了?”

“回太後娘娘,已經好了,謝太後娘娘關心。”蕭錦繡記得昨天太後問過這話的,今兒再問,不知是打的什麽主意。

“還是讓太醫再看看吧,這小月子對女人的身子虧損的厲害,好好調養調養還是應該的。”

“是,謝太後娘娘關心。”

“太後,這是菊蟹宴菜單,你看看,可有什麽要補充的。”淑妃讓旁邊的老嬷嬷遞上了一張單子。

太後随意掃了一眼,然後笑着說道,“你做事,我總是放心的。”

就這樣,拉拉扯扯又是大半個時辰,多半是沖着蕭錦繡來的刺頭,直到乾清宮的太監來說:皇上事忙,今天就不來給太後請安了。

“好好照顧皇上。你們都回去吧。”太後沒有任何不高興,反而非常的高興。

蕭錦繡想了半天,沒想出為什麽,回了錦繡宮,悄悄問了平安。平安哼了一聲,“娘娘以為皇上不知道太後給娘娘難堪的事情嗎?皇上來了,太後肯定會覺得皇上是要護着娘娘的,皇上不來,才是真正的護着娘娘。”

蕭錦繡聽了平安的話,才知道太後的想法,不過真的是各人有人的想法吧,蕭錦繡可不覺得皇上有什麽護着她的舉動。

“娘娘,過兩天就是菊蟹宴,娘娘想好做什麽樣式的衣服沒?”

“随便穿一件就是。”

“娘娘,這是太後賜宴,皇上雖然說了不來,但是難保那個時候不會來走個過場,其他三宮可都開始動作了,就我們宮還沒動作。”在給蕭錦繡捏肩的小宮女說了一句。蕭錦繡想了想,平安好像是叫他靈兒的。應該也是她的心腹。

“行了,知道就行。”平安說了那個靈兒一句,“不過,靈兒說的也不錯,我看就拿年初皇上賞的那匹淺黃變色的布匹,做上一套衣服,正合了菊花的意頭。”

“随便吧。”對于女子的衣裳布匹,蕭錦繡還真不懂,能穿就行了。

“我讓小宮女去打聽一下其他三宮的樣式。”靈兒說道。

“恩。”平安點了點頭。

“算了。”

“娘娘,我們打聽他們的,保不齊他們也在打聽我們的,這事還是不能落了下乘。”

“随你吧。”蕭錦繡發現她現在說的最多的就是随你吧這句話。

過了兩天衣服送了過來,蕭錦繡覺得跟其他衣服也差不多,不過就是花紋和顏色不同而已。

拿到衣服的第二日,便是太後賞的菊蟹宴。

不止是後宮嫔妃,幾個王爺的正妃,還有一些宗室正妻,也被請了過來。

一時間皇宮禦花園,争奇鬥豔,可謂是熱鬧。

“娘娘,你怎麽不過去,跟幾位王妃說說話呢?”靈兒站在蕭錦繡身後着急的問道。

“我讨厭熱鬧。”特別是這些虛假的熱鬧的。

看着淑妃和賢妃在一衆王妃和夫人之間游走着,蕭錦繡就特別的厭煩。

“可是……”靈兒還想說什麽,卻被平安攔住了。

衆人都打着在太後面前出彩的念頭,說些吉祥話,一些京都的趣事,玩一些有趣的酒令什麽的。

蕭錦繡本着不出頭的原則,呆在一邊什麽也不說不做,但是總有人能想到她的頭上。

“我記得貴妃娘娘的劍,舞的是十分漂亮的。”不知道哪家夫人突然來了一句,衆人目光都落到了蕭錦繡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