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強壓着眼裏的怒氣。 “楚漢陽拜見三阿哥,五阿哥!“楚漢陽抱拳行禮。

“兒臣拜見母後娘娘!”蕭逸軒禮貌的行禮。

“兒臣見過皇後娘娘”蕭郎陌口氣不馴的行了個禮。

“陌兒剛剛為何那般稱呼你的表妹!”皇後不滿的訓斥道。

“兒臣……”蕭郎陌想了想,這其中過程自是不便說的,而且說了他們也定不會相信楚玥妮會踢他,更何況,她踢的地方還是……忍忍!蕭郎陌只得憤怒的哼哼!并未細說。

看他這副表情,白欣然暗自偷笑,想也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說被她踢了重要部位才不好開口的吧!哈哈,蕭郎陌,叫你欺負人,如今也讓我這個魂落異世的現代大美女來報複報複你吧,想着,白欣然心生一計,當下便故作委屈和萬般自責樣,上前領罪了。

而蕭逸軒則是忍住偷笑的衝動,剛剛他在禦花園裡,可是將那精彩絕倫的一幕盡收到了眼裡。

“姑姑,都是玥妮的錯!”白欣然不覺放低了聲調,聲音聽起來委屈的要滴出水來,又強擠了兩滴淚出來,她自責不已加難過萬分的表情讓皇後看了一陣心疼。

“玥妮因為失憶,不記得皇宮的樣子,心想,若是爬到高處也許會記起些許,不料,卻在高處見得三阿哥與公主之間正在鬧糾葛,玥妮本想前去探個究竟,順便也可以問問路嘛,卻不想,這位三阿哥看到玥妮便兇狠惡毒,好似玥妮欠了他什麽似的,動手想要掐死玥妮!”說着,玥妮還慘兮兮的比了個掐的動作。

“玥妮當時因為看到了三阿哥在打千薇,玥妮一時衝動冒犯了三阿哥,可是他要掐死玥妮!那,那玥妮為求自保,情急之下,一個上踢!”白欣然說着又故意對着蕭郎陌重複了一個上踢的動作:“踢,踢到了,踢到了三阿哥,三阿哥,三阿哥那兒……”白欣然雙手上下比劃着,卻也不知道該怎麽比劃下去了。

看着她上踢的那個動作,蕭郎陌條件反射般的往後退了一步,樣子看起來!你是說……你……你踢了陌兒那……那裏?”皇後聽到白欣然的話後差點暈倒,多希望是她聽錯了。

"閉嘴!”蕭郎陌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大吼出聲。

“恩,姑姑,是我不好,但我是為了自救,姑姑應該不會怪我吧。”白欣然為了加強苦情劇的戲份,努力地讓眼睛擠出幾滴眼淚。

看到白欣然泫然欲泣的模樣,蕭逸軒不由得用衣袖摭住偷笑的表情,她,她也太會演了吧!哈哈哈哈。三哥這回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姑姑怎麼可能怪你呢!都是陌兒的錯,你只是為了自保嘛,快起來。”皇後見白欣然可憐的模樣,邊扶起白欣然,邊瞪着蕭郎陌。“都是陌兒不好,才會讓你受這麽多委屈,陌兒,還不快點跟玥兒道歉。”

“什麽?要我跟她道歉?不可能。”蕭郎陌不服氣地大吼道。

“母後……”蕭逸軒剛剛想要說什麽就被皇後打斷了。

"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跟玥兒道歉。看玥兒能不能原諒你,重新嫁給你。”不然的話,玥兒的這一生可就毀了。

“怎麽可以?”蕭逸軒聽到皇後要蕭郎陌求白欣然重于嫁給他,頓時,心生荒亂,心想:不能答應。

“姑姑,要玥兒原諒三阿哥,可以!但是玥兒永遠不會再嫁于三阿哥。”笑話,她怎麽可能再嫁給那個變態,更何況她心裡己經有人了。再說了一個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與自已不再愛的人在一起,所以她更加不會與他複合了。“何況三阿哥喜歡的是孝雅郡主,玥妮以前不懂事才會想拆散他們,如今玥妮在歷經一死之後,已經想明白了,求皇後娘娘成全三阿哥吧!”

見白欣然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地拒絕皇後的提議,臉色頓時更黑了。"哼!你會有這麽好心。”

白欣然不理會蕭郎陌的挑畔,直接無視他。

“母後,既然表妹無此意,強求也無用。且兒臣與表妹心中早已有對方,如果母後一定要賜婚,請賜玥妮表妹嫁于兒臣。”

蕭逸軒語不驚人死不驚地道,絲毫不擔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

"陌兒的事,本宮會告訴皇上的。”如果玥兒能夠嫁給軒兒,那就更好了,皇後期待的目光看向白欣然。 "至于軒兒所說的事,你……玥兒,你的意思呢?”

“玥妮表姐,快說你願意。”千薇祟拜的目光飄向了蕭逸軒。心想:五哥一定會珍惜玥妮表姐的。

"玥兒,五阿哥待你一片真心,你就答應吧!”楚漢陽激動地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她是我的王妃!”蕭郎陌氣憤地握緊雙拳,反對抗議着。

“三阿哥,請你記住,我們半年前已經和離了。”白欣然冷聲喝斥道。随即面向蕭逸軒,此時此刻,一向不易顯示小女人心态的白欣然,臉紅了。既然心中有他,那就……"等你追求過我之後再說。”

“軒兒……”

"五哥……”

”五阿哥……”

"幹嘛?”蕭逸軒一時之間腦袋短路了,反應不過來。

“還不快上。”皇後,千薇,楚漢陽三人完全忘了蕭郎陌的存在,同時說完後,順便把他推向了白欣然。

蕭郎陌因白欣然的話而語塞,見衆人忘了他的存在,此時的他不适合留下,轉身便離開。他發誓今天的難堪,往日他一定加倍奉還。尤其是楚玥妮和蕭逸軒。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36夜探(1)

36夜探(1)

“明天有空嗎?”蕭逸軒聽了白欣然的話,頓時一陣不解,随即便是一陣心驚,這丫頭改變也太大了!

“有……有啊”白欣然獨自思考着什麽。

撲哧,蕭逸軒忍不住大笑起來,沒想到是被這丫頭的緊張程度這麽笑的:“你呀,也太緊張了,你阿是征戰殺場的神将,你姑姑是玥王朝的皇後,你心愛的人是我,如此的你,你不覺得你根本沒有理由緊張吧?”蕭逸軒自負的一步一步解釋阻止她再繼續自話自說下去,生怕這變了性子的表妹一個牛角尖鑽進去,搞不好,一會兒就告訴他,他沒有機會了,那可就不好了。

白欣然愣了愣,随即眼珠上下轉了一圈,他剛剛說了什麽?等等,他剛剛好像是說她喜歡的人是他吧?這人真是自負耶!白欣然翻了翻白眼。

想着,想着白欣然連忙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緊急的眉頭也放松了下來。一場虛驚!一場虛驚!

蕭逸軒似乎有了些許的動容,難怪覺得她像是一朵空谷幽蘭。

“五阿哥,你笑什麽?“白欣然扁嘴,不悅的問。

“你已經答應給我機會了,就不要再叫我五阿哥了,叫名字吧!”

“哼哼,好吧,蕭、逸、軒,敢問您剛剛笑什麽?”白欣然冷哼兩聲,表妹!她又不是真的是他表妹!

“本王在想,為何會覺得你是空谷幽蘭了!”

空谷幽蘭?白欣然自嘲的笑了,那說的是別人才是空谷幽蘭吧!而她,一個跌進湖裏把魂兒給蹦出來的人只能是一株生死花吧!

“錯了,不是空谷幽蘭,而是那一株風信子!”

“哦?這是什麽花?從未聽說過!”

傾白欣然輕笑,眼光放到了外面的天空:“風信子,又稱西洋水仙。”

“西洋水仙?”不明白白欣然突如其來的傷感是為了什麽,蕭逸軒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麽。花葉生生兩不見!這會暗指是他與她之間的寫照嗎?

”西洋水仙,只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富人生,

紅色的風信子的花語是——讓人感動的愛,

藍風信子是所有風信子的始祖,因此它的花語是-生命。

風信子花語:勝利、競技、喜悅、愛意、幸福、濃情、傾慕、頑固、生命

紫色的風信子:悲傷、妒忌,憂郁的愛(得到我的愛,你一定會幸福快樂)

白色的風信子:恬适、沉靜的愛(不敢表露的愛)

紅色的風信子:感謝你,讓我感動的愛(你的愛充滿我心中)

藍色的風信子:恒心、桢襙、彷佛見到你一樣高興。

黃色的風信子:幸福、美滿,與你相伴很幸福

粉 風 信 子:傾慕、浪漫

風信子–永遠的懷念

不同顏色的風信子有不同的花語:

紫色的風信子代表悲傷、妒忌。

淡紫色的風信子代表輕柔的氣質、浪漫的情懷。

白色的風信子代表純潔清淡或不敢表露的愛。

紅色的風信子代表感謝你。

桃紅色的風信子代表熱情。

粉色的風信子代表淡雅清香。

黃色的風信子代表我很幸福。

藍色的風信子代表高貴濃郁。

深藍色的風信子代表因愛而有些憂郁。

風信子的花色彩豐富,引人入勝。特別一到春節,紅、藍、白、紫、黃、粉紅色的風信子,芳香陣陣,充滿節日歡樂氣氛。

風信子的花語為“只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盛人生”。這話正好道出了風信子的芳容和內涵。花期過後,若要再開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風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愛,忘記過去的悲傷,開始嶄新的愛。 而無論是哪種顏色都一樣。”說完白欣然便轉身離開了。

只是稍許的傷感,白欣然立刻打起了精神,今晚,她就要給他一個驚喜了。

五阿哥府,蕭逸軒今日忙碌了一整天,這會兒才回到自己的王府中,命人将一切打點好後,自己舒适的泡在王府的浴池中。

誰知剛剛入浴,冷不妨一個清瘦的身影誤打誤撞的闖了進來,來人蒙着面,一襲紫色衣衫,倒不像是什麽刺客。卻聽來人念念有詞:“該死的,一個人住要這麽大嗎?”

蕭逸軒看來人好像并沒有發現他,并且聽這說話的聲音和口氣,是個女人,而且是那個……

那個沒有大腦……

“這五阿哥,造這麽大一座王府真是勞命傷財!”白欣然嘀咕。

出言不遜……

“虧了還是一國之主的兒子,居然這麽奢侈!”白欣然一雙眼睛到處搜索着什麽,一邊還在繼續嘀咕。

越來越無大家閨秀樣子的……

“這下好了,又迷路了,該死的,再找不到人就天亮了!”白欣然立在原地,雙手插腰的怨道。

果真是她!蕭逸軒頗有興致的倚靠着背後的石臺,看着面前這個大大咧咧,講話雖如黃莺,但卻毫不動聽的女人在他面前到處轉悠!居然有些享受,也沒有那個意思提醒她一下。

37故意勾yin的意味

37?故意的勾yin意味

白欣然像是耍雜耍似的,在他面前一會兒飛上飛下,一會兒東瞅西瞅,樣子看着好滑稽,終于忍不住了,蕭逸軒努力憋着笑實在憋的難受。

一聽到聲響,白欣然立刻提高警覺,四下仔細看了看,什麽也沒有,但是,但是好像那煙霧缭繞的水中,好像,好像有個類似人的東西……透過水霧隐隐好像可以的見眼睛,鼻子,嘴巴還有那個……那個那個……

“誰呀?誰在那兒,幹嘛不講話!”白欣然提高警覺性,冷冷淡淡,不帶一絲溫和的情感。

此刻的蕭逸軒突然覺得這女人的表情很是不可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現在居然一點也不擔心,蕭逸軒故意游到了靠近她的水臺邊,一副痞痞的樣子的看着她。

漸漸清晰的人臉讓傾城腦袋一陣空白,看着由遠及近的俊顏越來越邪魅,白欣然倒抽了一口氣,他,他,他,他光着的,他沒穿衣服!!!ohmygod!這種情況可不可以不要出現啊!。

“不知表妹深夜造訪,有何貴幹?”蕭逸軒用懷疑的眼光看着白欣然。

白欣然一雙眼睛眨了又眨,沒發現這男人身材居然這麽好,那肌肉健碩的,跟健美男似的,真他夠養眼的,還有那個,那個……哇!不能再看了,白欣然只覺得一張小臉燒的通紅,世界為什麽一對上他,她就特別容易臉紅紅的?

白欣然頓時驚慌的,用雙手捂住雙眼,捂的死死的,掉轉回頭:“你你你,你怎麽,怎麽在外面洗澡?”

蕭逸軒好笑的看着她驚慌失措的反應,再聽她一副好像很意外的說詞,想起身的念頭一下被逗弄之心取代:“怎麽,玥妮表妹大半夜來府上,就是來偷看表哥我沐浴的?”

白欣然一聽,臉更紅了,結結巴巴的否認:“我,我,我才沒有呢!少自作多情了!”

“若沒有,表妹現在是為何而來呢?”蕭逸軒好笑的問道。

“我,我,我是,是有點事想找你的!”白欣然一邊強迫自己忍住慌張,一邊解釋。

“哦,那是何事讓表妹非得在表哥我沐浴的時候來呢?”蕭逸軒見白欣然一直背對着她,腦袋一動都不敢動,長臂一伸,放在一邊的衣服已到了他手中,一下子便穿好衣服。

“我又不知道你會深更半夜才洗澡!”白欣然越說越臉紅,也越發覺得自己委屈。該死的蕭逸軒果然是BT,下一次如果還得來,一定不挑這個時間。

聽身後沒什麽動靜,白欣然急的想罵人:“哎,喂,你,你,你,你還不出來啊?我,我,我真的找你有事耶!”

已穿戴好衣物的蕭逸軒站在白欣然身後,看她這一身裝扮,手,深更半夜潛入他的府邸,到底想幹什麽?

“表妹!”蕭逸軒突然對着她的耳朵一聲低吼。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白欣然的頸脖上,頓時一陣酥酥麻麻,本就通紅的小臉一瞬間變的更紅,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蕭逸軒本能的深吸了口氣,還不行,至少現在不可以。

白欣然卻毫無自覺,依舊咬着下唇,鼓着兩頰,小鼻子一抖一抖的,只有噴火的雙眼彰顯着她此時的怒氣,抹去這帶着火星的眼睛,都好像是勾yin人的動作,而且,不得不承認,魅力十足。

該死的!蕭逸軒只覺得喉嚨幹澀,下腹好似憋了一團火,他居然這麽容易,而且沒有任何情況的前提下,他就對她有了這麽強烈的*!

“蕭逸軒,你想吓死人啊?”白欣然沒好氣的低吼道。

蕭逸軒被身下的一團火攪的不敢再直視她,轉過身,略顯沙啞的問道:“說,何事?”

“哎!”白欣然想到這件事非同小可,也不能就這麽随便問,而且為了得到确切的答案,她還得确保他會不會認真回答她!當下軟了脾氣,好聲好氣的說,一邊小手還輕輕點了點他的肩頭。

白欣然當然知道她的這個無辜的動作對于此時的蕭逸軒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火把,她不否讓她有惡魔存在的因子,因為她故意的成分居多! 看他憋氣, 瞬間點燃了他體內本就壓抑的火苗。

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蕭逸軒在心裏暗暗的咒罵着

“哎,軒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我來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白欣然故意讨好的改了稱呼。

這個女人!蕭逸軒一下揪住她的小手,轉身猛的盯着她。

白欣然看他一副憋氣的樣子,眉頭又皺成了“川”字,心想,哈哈,看你能夠怎麽做!現在才發現,原來這個五阿哥這麽可愛啊, 看他憋氣的樣子,也可愛的,怎麽算,自己都不吃虧,想到這兒,白欣然不自覺的笑了。

該死的,這女人深更半夜跑來勾yin他嗎?她不知道她現在無意的動作撩人至極嗎?她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忍到什麽程度了嗎?還敢在他面前玩火!握着柔軟的柔荑,蕭逸軒暗暗施了幾分力,一下将傾城逼到假山邊:“表妹是故意跑來勾yin表哥的嗎?”

嘎!勾yin?!勾Yin的确,她不否認她是故意的,阿!不過,是誰在上演美男出浴圖啊!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微濕的烏黑青絲她都已經努力免疫了,他都敢這樣了,她不陪他玩玩,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如果是,很高興,你做到了!”說着,蕭逸軒邪肆的手竟然輕輕撫上了白欣然的小臉。本來只是略帶懲罰的輕摸一下,不想在接觸到她嬌嫩柔軟的臉時,卻隐隐不願意放手了。她的肌膚讓他有些留戀。

“喂!”白欣然一手拍掉他的手,沒好氣的低吼出聲:“你沒事放什麽屁,本姑娘我……”一大堆的責罵在突的瞄到蕭逸軒陰森的眼神時,不得已全部吞回了肚子裏。

這個男人的樣子太恐怖了,快要fa情時候的樣子!沖血的眼睛,僵硬的臉,還有那帶着*的眼神,在現代活到了二十九歲,雖然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但是電視上或者電影上都有放呀,他這明顯就是……

38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38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險險的側過臉,聖母瑪莉亞,這個男人真的被她勾yin住了?不會吧!她剛剛的動作有這麽厲害嗎?!難道變成了古代人,她的魅力值飙升!不過想想也是,這副身體倒是極其的不符合一個十七歲小姑娘該有的身材,這肌膚清透的,柔滑的,還有這傾國傾城的嬌美臉蛋,什麽化妝品都不用也一樣傾負天下!還有這小細腰的!哈哈,白欣然正想偷笑一番,忽然意識到此時的氣氛不對,呸呸呸!這會兒還管這些。

白欣然看了眼此時離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第一反應是刷的側過身,媽媽咪呀,這個不止BT還是色魔啊!奇怪以前她怎麽看不出來?

而此時的蕭逸軒真是恨不得立馬将她暗倒在地,她居然還當着他的面一會兒低頭審視着自己那迷人的胸部,一會兒再捏捏自己的臉蛋,甚至摸摸量量自己的細腰,該死的,他可沒有那麽多耐性。

“對了!”哇咧!白欣然終于想起了什麽。

果然,一聽到白欣然的驚叫,蕭逸軒臉色一僵,什麽思緒都回來了,立馬放開了白欣然,大步走離了她,真是該死,差點誤了大事!

得到釋放的白欣然大口喘着氣,吊在嗓子眼兒的心又回到了原位。

“說,你到底有何事?玥妮表妹!”蕭逸軒仍不敢回頭直視傾城,之所以用如此兇狠的口氣完全是想要掩蓋剛剛的欲huo導致的喉頭沙啞。

“真的有事,但是,這裏不方便說!”白欣然四下瞧了眼,雖然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但她還是不敢冒險,畢竟感情這種事,還是不要被人聽到的好。

“什麽事?”

“你,你兇什麽兇嘛!是關于我們之間的問題。”為了不讓蕭逸軒一怒之下把王府的侍衛召進來,白欣然依舊選擇直接搬出救命稻草。

“我們?”蕭逸軒詫異的挑了挑眉,轉過身來不解的看着她。

“恩!”白欣然點頭如搗蒜。

這時,池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白欣然立馬不作多想,拉起身邊還來不及反應的人,飛身離開了浴池,半盞茶的功夫,白欣然将蕭逸軒帶到了她以前與愛雨晴練功的地方,這裏地勢偏僻,除了白欣然和愛雨晴沒人進的來,因為她離開前在這兒設了陣法,冒險沖進來的人只能被困。

兩人坐在一顆千年古樹的樹枝上,這是白欣然平時最喜歡坐的地方,坐在這兒,既可以看遠處的風景,又可以蕩着腳,享受大自然的氣息,真是無比惬意。

蕭逸軒看着此時好似享受的人兒,心裏一陣比較,她居然能帶着一點內力未放出的他一口氣百裏之外,并且臉不紅氣不喘,想來她的內力非同小可吧!看來她的師傅果然是對她下了苦功!

見蕭逸軒一副審視的樣子,白欣然好笑的問:“怎麽?很意外啊?“

蕭逸軒不說話,只是偏過頭。

“不知道五阿哥是否意外,當初三阿哥,沒能殺了原本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子表妹,以致于江湖上多了一名武林絕頂高手呢?還是後悔當初該對那個傻子的小表妹溫柔點,才不至于以後變了性子的表妹會有所驚訝呢?”白欣然眨眨狡黠的眼睛,俏皮的問道。

“哼!我是不知道三哥做何感想啦?但我可沒有得罪過表妹你”蕭逸軒好笑的冷哼一聲,萬般無奈地道。

“好吧!”白欣然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高估低估,都請你放心,本姑娘時間寶貴,不會做那些沒營養的事,從此爾後,你是皇宮中高中的金絲雀,我依舊是我一只自由地飛翔的的小鳥!”想着白欣然享受似的閉上眼,深吸了口氣,不自覺地唱出了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

“ 一路的芳香還有婆娑輕波

轉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

一路的芳香讓我不停捉摸

是誰在唱歌

溫暖了寂寞

白雲悠悠藍天依舊

淚水在漂泊

在那一片蒼茫中

一個人生活

看見遠方天國

那璀璨的煙火

一路的芳香還有婆娑輕波

轉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

一路的芳香讓我不停捉摸

是誰聽着歌

遺忘了寂寞

漫漫長夜一路芬芳

歲月曾流過

在那人潮人海中

你也在沉默

和我一起漂泊

到天涯的交錯

在你的心上

自由地飛翔

燦爛的星光

永恒的徜徉

一路的方向

照耀我心上

遼遠的邊疆

随我去遠方

Don’te back

這是我遠行的感受

不應該讓我繼續這種傷痛

別覆蓋我會堅持往下行走

原始界的風伴随我們的行蹤

腳步重

變得重

變得失去自我

迷戀風景我會心情大去放松

輕風伴我相送

歲月如此沉重

早已熱淚感動

被你一水消融”

她!蕭逸軒若有所思的看着閉眼享受,以及的唱歌的白欣然,聽着她唱的那首壯志淩雲的歌曲!所表現出來的是否是她的志向呢?

蕭逸軒好幾次這樣想過,若是以前的楚玥妮,他萬不可能去在意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那樣美麗傻氣的表妹怎麽也入不了他的眼,可是自從她變成正常的後,不但踢了蕭郎陌,還害他下水,任何情況下都不給他面子,大膽,而且還會表演,而且再不看他一眼之時,蕭逸軒忽然發現自己淺意識裏,希望她看的到自己,哪怕是跟他鬥嘴,他也會有所期待!為什麽會這樣!

雖然他跟自己說過很多遍,他只是因為她突然變了性子有些适應不過來,可他卻受她的吸引,他由一時的好奇和一時的興趣,變成了喜歡,可是如今再聽到她說要離開并且再不回來的話,他還是會覺得胸口一陣窒悶:“你到底找表哥我何事?”不覺間,蕭逸軒說話的語調變的柔和了些。

“對了,差點把正事忘了,是這樣的,五阿哥,玥妮想知道關于你喜歡我的事,但這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白欣然立馬剛剛的無限幻想,一本正經的看向蕭逸軒,眼裏有着少見的認真。

蕭逸軒卻皺起了眉頭:“我以為你知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好嗎!”白欣然認真的又說了一遍。

“從你改變後,第一次我們在宮裏相見的時候!”蕭逸軒無比認真的說到。

“真的!?”

“你就為了這件事情,跑來找我?”

“因為,這事與你有關!今天你又提起了,而我很好奇,不問清楚,我會睡不着了!”

“你言下之意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咯?”蕭逸軒眼中帶有閃爍的喜悅之氣。

“才沒有呢!”傾城同樣口氣堅定的說。老天他能不能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她啊!就算她在現代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她也受不了他這種撩人的眼神啊!

39一問一答

39一問一答i

“表妹,你為什麽一直追問我為什麽喜歡你的事?”似乎也看出了白欣然似乎知道什麽。

但白欣然也不想多說什麽,這件事,于是她開始想退招了。

“這樣吧,我跟你玩個游戲,一問一答!”

蕭逸軒皺了皺眉,這個楚玥妮,以前都是五阿哥,五阿哥的叫,變了性子後,卻總是你的叫,有時,甚至是連名帶姓無禮至極的叫,卻再不屑叫他一聲軒哥哥!好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幹系似的。

“表妹,你……”他想問。

“我?我什麽?”想知道的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

蕭逸軒愣了愣,終是沒有問出口,但看着此時一臉不解看着他的人兒,蕭逸軒脫口而出:“你的武功從何而來?”

“五阿哥,您這算是一問嗎?等我回答你了,你接下來是不是也要回答我的問題呢?”白欣然狡黠的看着蕭逸軒。

“本殿下知道!”蕭逸軒不悅的挑起眉。

“學來的!”白欣然輕吐了三個字。

“這就完了?”蕭逸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白欣然點點頭,不以為然道:“五阿哥,您這算是第二個問題嗎?”

“你……”

“五阿哥,現在該玥妮了!”說着,白欣然上下打量了一眼他 ,然後笑了出來。

蕭逸軒被看的有些郁悶,總覺得這女人不會說出什麽讓人心悅的話來。

“問!”酷酷的丢出一個字。

‘五阿哥,你有沒有喜歡過以前的楚玥妮?‘白欣然特意強調了是楚玥妮不是她!

蕭逸軒雖然也覺得她的言詞有些奇怪,但也未做多想,撇過頭,不屑的回道:“沒有,以前沒有太多的交際!”話一出口,竟讓他覺得心慌!

白欣然不滿的吐了吐舌頭:“真小氣,喜歡一下人家會死啊?”

蕭逸軒鄙視了她一眼,這女人,竟然當着男人的面問這麽不知羞恥的問題。

“該本阿哥了!”

“問!”也學剛剛蕭逸軒的樣子,白欣然也很酷的丢出一個字。

“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人稱‘雪情'的愛雨晴!”

蕭逸軒頓時吃驚,愛雨晴?姨娘為人行事怪異,行蹤飄忽,上次在喧源殿時也略聽姨父提過說姨娘不知在搞什麽鬼,整天不見蹤影,他看過她的輕功,以為只是相似而已,但姨娘居然是她的所有授武老師!

“該我了!”

“恩!”

“你,動過幾次要娶我的念頭?”白欣然一邊問一邊湊近了他身邊,好奇寶寶般的仔細盯着他瞧。

蕭逸軒心下一驚,沒想過她會這麽問,他動過幾次想娶她的念頭!蕭逸軒不知該怎麽回答,只能瞪着她!

白欣然 看他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這個答案說出來,也讓她替楚玥妮感動,還不如不知道呢!

“呵,呵呵,這個問題不算,我換一個?”白欣然識想的從他眼前縮了回去。

蕭逸軒不語,移過視線,算是同意了。

“您會背詩嗎?”

蕭逸軒挑眉,這絕對是他今天為止聽到的最讓他憤怒的話:“本阿哥文武雙全,何談背詩!”

白欣然嗤之以鼻,也沒規定說皇室就一定會背詩呀!

‘你為和這樣問”

"為了我自己!”

蕭逸軒郁悶,又沒了!她的回答也未免太簡潔了。

“五阿哥,您可認識這兒離您王府的路?”白欣然小心問道。

“當然!”蕭逸軒冷了語氣,這個女人好像很看不起他這個阿哥,不止懷疑他的文學甚至懷疑他的智力!

那就好!白欣然偷笑一番。"那好,你自己回去。我先走了。

40闖鬼屋

40 闖鬼屋【1】

“郡主,我還是跟着你。”

小月跟在白欣然身後,一步也不敢走慢,白欣然也不管小月,朝着昨夜與蕭逸軒相約的地方而去。

要想快點到達目的地,只能坐馬車。

兩人一走進馬車停放處,小月伸出手,慢慢的掀開車簾。

白欣然坐上了馬車。右手揮動了兩下,還沒看清這馬車的裝飾,便讓車夫駕着馬車往前而去。

當白欣然到達時,蕭逸軒早己等候多時。

當白欣然步下馬車,看見蕭逸軒那健壯的身軀的背影。他怎麽那麽早?難道他沒有回去?“五阿哥,怎麽那麽早便來了。”

蕭逸軒聞言轉過身。看着白欣然不語。

當蕭逸軒轉過身後,白欣然看着他那明顯的黑眼圈,便猜到了他昨夜一夜未休息。當下心中一悸動,是為了等她嗎?“你整夜沒有休息?”

"你怎麽知道?"蕭逸軒問道。

"我又不是瞎子,你的黑眼圈那麽重。我一看就知道了。”白欣然看着蕭逸軒道。"好了,不要像個白癡一樣地站着,我們去走走。”說完,白欣然迳自往與愛雨晴練武時的地方而去。

蕭逸軒見白欣然走開,便緊跟其後而上。"去哪?"

“探險。”白欣然簡潔有力地道,她記得在那座城堡地後面,有一間鬼屋,她從未進去過,只因為為了練功,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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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然推開那沉舊的柴門,眼睛一轉,擡起燈籠,借助燈籠的光芒,就看見這屋子的正中間挂着一件大紅的衣裳,薔薇般的花朵,在月下閃着 耀眼的光芒。

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挂着一個人。

只是,誰将這衣服挂在這裏,心思百轉間,白欣然已經走到那件紅衣服下,伸出手摸了摸衣物。

這衣服柔軟似水,做工精細,衣服之上沒有一絲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