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司墨還是無視了白沉的話,将門猛的關上,然後用了仙術将這座房子封印起來,剎那間萬籁俱寂。

葉琉音緩緩睜開眼,摸了摸胸口,“咦,二哥?”

“阿音醒了?”司墨看她似乎想坐起身,便将她攏入自己懷裏,語氣擔憂又責怪:“阿音怎麽跑來這裏了?”

葉琉音低頭支支吾吾,啪叽一下軟軟的貼住司墨,小嘴嘟起:“我聽見木槿姐姐說,你有危險……”

司墨眉頭皺起,木槿?

小荷葉見到二哥皺眉,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說道:“二,二哥別生氣,我,我知道錯了!你別罵我!”

司墨被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二哥哪裏舍得罵你。”

葉琉音在心底默默的無語,二哥每次這麽說最後都還是罵她了嘤嘤嘤!

“阿音有沒有覺得哪裏難受?”司墨拍拍她的背,“若是不舒服,要告訴二哥。”

小荷葉乖巧的點點頭,“二哥,我不難受。”

“那便好。”司墨取出凝血之音:“阿音,你的身體不好,這是二哥為你取來的靈藥,現在我将它融進你的體內。”

“靈藥?”葉琉音一個愣神,全身的細胞都被這兩個字激活了,想起七百年前二哥也是借着“靈藥”之名把溜出去玩的小荷葉打的屁股開花,于是她瞬間軟了下去。

“二哥,二哥好痛,好痛呀。”軟軟的張開兩條白嫩嫩的手臂,小臉委屈的皺在一起,虛弱的嘟着嘴:“唔,二哥,哪裏都痛。”

“嗯。”司墨看了小荷葉一會,看着她眼珠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便明白了,于是嘆氣搖頭說道:“二哥不痛。”

小荷葉頓時驚呆了,怎麽和說好的不一樣呢!

她依然軟趴趴的賴在司墨身上,女子的馨香竄進司墨的口鼻,他深吸一口氣:“阿音別鬧,你受了傷,二哥要給你療傷。”

葉琉音軟綿綿的問:“真的不是罰我嘛?”

司墨無奈,提起她的後領:“給我坐好!”

現在的司墨哪裏還有心情去罰小荷葉的不聽話?她能平安無事就是最好的了。

小荷葉這才放心,笑的一臉燦爛:“嗯嗯,二哥,不,不痛了!”

“好。”司墨點頭,“那便脫了衣裳吧。”

小荷葉已經驚呆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哦不,是她根本不想說話。

司墨見她磨磨蹭蹭半天都不動,于是輕柔的問道:“阿音怎麽了?是胸口還疼嗎?”

葉琉音艱難的擡起頭,手指對着手指,聲音柔軟:“二,二哥,我,我是女,女的。”

小荷葉覺得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所以她說完以後就閉了嘴,一副誠誠懇懇的模樣看着司墨,大眼睛直直的一動不動。

“哦?所以?”

“咔!”葉琉音猛的垂下頭,然後又擡起頭,眼淚汪汪:“男,男女授受不親,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