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沒有了,一人一個。”

唐森直接拒絕要開口的豬八戒,他絕對不幹,像豬八戒那種吃法,所有人參果都不夠給他填肚子。

“嗯,真好吃…”

“又香又好吃,八戒要來一口嗎?”

“清脆爽口,香甜多汁,就是這個味。”

幾個家夥不斷調侃豬八戒,賊幾把賤。

“我吸~”

豬八戒張口一吸,他受不了了,豬嘴放大,将光罩裏彌漫的精氣都吸進肚子,連空氣都不放過,一口吞。

“上路。”

吃完人參果,吃貨值直接漲了3萬,唐森暗嘆,果然成熟的果子就是不一樣。

師徒發車,開往西天。

邊走他跟系統聊天:“系統,這一個人參果兌換經驗值有兌換多少?”

“30萬。”系統言簡意赅。

“我艹,這麽多,怎麽跟吃貨值不一樣了?以前吃貨值還要多些的。”唐森不滿。

“以前混沌藤還小,現在混沌藤長大了,要進化需要的法則精華更多,這都是根據它的長勢來決定的,與系統無關。”系統道。

“你賊機智。”唐森無語,這系統還真是會甩鍋,撇的一幹二淨。

“謝謝宿主誇獎,宿主麽麽噠。”

“我麽你嗎個頭。”

“系統沒有媽,宿主有媽,所以…系統麽宿主…”

“停,勞資不跟你這個系統争論。”

唐森一臉黑線,這特麽系統成精了,居然會這麽高端的邏輯思維。

一晃兩日過去。

唐森會武功,趕路賊輕松。狂奔三千裏,八戒沒脾氣。

“師父,您慢點,我老豬都脫油了。”

轟!

唐森發足狂奔,雙腿如神龍擺尾,強健有力,一腳将豬八戒踢向高空。

“這樣你就不累了。”

他趁勢追擊,沒有展開瞬移和飛行,僅憑肉身之力狂奔,頓時空氣大爆炸,一路遇樹則折,遇石則炸,如兇獸過境,蠻橫兇猛。

“為師幫你趕路。”

唐森一個猛虎跳沖上天空,長腿綻放霞光,狂野有力,再次将豬八戒踢向遠方。

他覺得有必要好好跟豬八戒上上課,這家夥太懶了,一路上哭爹喊娘,像跟姑娘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

“師父別別別,我趕路,趕路還不成嗎?”

豬八戒被踢的暈頭轉向,他實力強大,就是太懶了,被這麽兩腳踢的不過有些發暈而已,一點傷都沒有。

“這還差不多。”

唐森放棄踢皮球行動,他心中暗嘆,果然豬皮粗厚,要是普通人被他現在踢一腳,絕對會立即炸開。

而豬八戒除了有些暈以外,屁事沒有。

“哈哈…”

小白龍哈哈大笑,幸災樂禍。

“你也想嘗一嘗嗎?”唐森斜眸他,這小白龍也很賤,要治一治。

“不用了師父,我不累,有的是勁。”小白龍連連擺手,還圍着唐森跑了一圈。

“好,你這麽有勁去打點水來,沒水做飯了。”唐森吩咐。

“師父,我這裏有水,我這裏有水。”沒等小白龍開口,沙僧跑過來獻殷勤,一臉忠厚。

“悟淨,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流沙河的水不能煮妖怪,有沙子~”

唐森無語,說了很多次了,他就是搞不懂,這個三徒弟怎麽就那麽喜歡流沙河的水呢?

水裏有沙子就算了,還黃黃的,又黃又水,怎麽喝得下?

“師父,我都按照你的方法過濾了,沙子都沒了,怎麽就不能煮妖怪了?”

“哎喲~你還跟為師橫起來了哈~你自己看,這麽黃,煮的飯你一個人吃?”

沙僧手上端着唐森從系統中的盆,盆裏有半盆水,雖然看着比較清澈,但是還是呈一種暗黃色的狀态。

“怎麽就我一個人吃了,不是還有大師兄跟二師兄,還有龍師弟嘛!”

沙僧被訓了一頓之後,獨自在那裏嘀咕。

完了之後他又對孫悟空他們道:“大師兄,這個水煮的飯你吃不吃?”

孫悟空嗖的一下飛走了。

“二師兄,這個水煮的飯你吃嗎?”

“哎呀我屁股痛着呢,你去找小龍。”

豬八戒很委婉地拒絕了。

“別問了,師兄你辛苦了,我去打水,不然師父又要罵我了。”

小白龍搶過水盆,嗖的一下飛走了。

“切~都嫌棄我老沙的水,我老沙的水怎麽了嘛,不就是有點黃?黃就不能吃?”沙僧滿腹惱騷。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女生傳來:“大師你好,你們是要吃飯嗎?剛好我這裏有一些香米飯和齋菜,是打算去山前的廟裏拜佛燒香的。”

女子衣着素衣,容顏清麗,青絲披肩,蓮步款款,袅袅娜娜向唐森走來。

“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姑娘你在野領荒山處。”

唐森起身開口,袈裟飛揚,英俊的臉龐上笑容若春風蕩漾,仿佛能溫暖人的心房。

白骨精看的呆了,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師父,她是妖怪。”

孫悟空火眼金晴,一眼便看出白骨精的虛實。

白骨精被孫悟空的話驚醒,她心思了然:看來這猴頭果然如傳說一般。

“為師知道。”唐森傳音,又道:“我住白虎澗,妾住白虎領,日日思妾不見妾,共住白虎脈。”

白骨精心中生出一絲慌亂。

啊!他怎麽知道我住白虎嶺,好緊張,好緊張。

她玉手緊攥着小簍,蓮步微退,低着頭,青絲掩面,惹人憐愛。

緊接着,唐森一甩五佛冠,欺身而進,右食指托着白骨精精致的下巴,緩緩将她托起,輕輕的道:“此虎幾時休?此憾何時已?只願妾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唐森深情凝望,注視着白骨精的雙眸,認真而專注。

他的眼中有柔情,他的眼中有憐惜,他的眼中……有春風十裏。

白骨精更慌亂了,心中仿佛有小鹿亂撞,撲通~撲通~的跳。

她在這白虎嶺生活了數百年,每天都異常痛苦,度日如年,何時曾被這樣一個春風般的男子如此注視過。

她眼神閃躲,內心慌亂不堪,可又忍不住想看一看那個男子,因為那個男子的眼睛,仿佛有種魔力,暖洋洋的。

“姑娘芳名?”唐森湊近白骨精的粉耳,低聲輕問。

白骨精素手捋青絲,香肩輕躲,她有些不适應,唐森口中有暖風,吹的她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