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使勁掰開他的手,生氣地推他一下:“我就要看那邊的帥哥,你管得着嗎?”

“不許看!”南澤風跟她叫上了板,拉着她就往回走。

上午她扒在窗戶上要看國王都讓他很不滿了,現在又是因為國王而心猿意馬,他更不高興了。

“新國王比你帥,我就要看!”江亦璠也跟他叫上了板,故意氣他,還手腳并用跟他對抗。

這句話刺激了南澤風,輕巧一用力,幹脆把她整個人扛在肩上,大步往回走。

江亦璠被他倒挂在肩頭,邊捶打他,邊生氣地叫嚷:“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南澤風,我讨厭你!讨厭死你了!”

不管肩上的人怎麽鬧,南澤風就是不放她下來,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腿,另一手蓋在她的臀上,大步流星地走着。

這邊的吵鬧聲瞬間把那邊的視線吸引了過來,望見那麽暧、昧的姿勢,白夕默的眉頭猛蹙了下,待看清被倒挂在肩上的人,幽眸驀然暗沉下來,裏面似乎醞釀着可怕的風暴。

齊哈和亞力克也早發現了是南澤風和江亦璠,善于察言觀色的齊哈給亞力克使使眼色,亞力克點了頭,走遠了幾步,對着對講機吩咐了幾句,又回來了。

首相望望遠處,調侃似的對白夕默說:“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挺有情調的。”

白夕默譏诮地勾勾唇角:“是不着調才對。”居然來到這裏打情罵俏,簡直丢人現眼!

“想不到國王陛下這麽年輕,思想卻這麽保守。”首相不以為然地笑笑,笑容別有深意,“別看女孩在反抗,其實心裏卻是樂意的,女人嘛!都喜歡口是心非,半推半着就答應下來了。”

“該你了。”白夕默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提醒首相出球。

另一邊,南澤風扛着江亦璠越走越遠,突然,身後傳來電瓶車的聲音,很快,車子停下,從上面下來幾個保安,攔在南澤風身前:“這位先生,你已經影響了球場的秩序,請立刻離開這裏!”

保安個個威風凜凜,義正詞嚴,南澤風卻不服氣地質疑:“憑什麽?我是買票進來的,現在還沒玩夠,憑什麽讓我出去!”

其中一個保安對着他命令:“先把這位小姐放下來再說!”

“快放我下來!”借着保安的威風,江亦璠使勁掙紮。

南澤風這才松了手勁,江亦璠趁勢從他肩上滑了下來,下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報仇,拿小拳頭使勁捶他,可她那點小力氣,跟按摩差不多,南澤風非但不躲,反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很享受似的。

“這位小姐,你也別鬧了,都趕快離開這裏,剛才你們的行為已經被國王陛下發現了,他覺得有傷大雅,影響了我們島國的形象。”面對江亦璠,保安的态度友好了許多。

又是那個可惡的國王!

南澤風覺得簡直跟他勢不兩立,想要發作,可底氣不足,誰讓這是在別人的國土上呢?

經過剛才那麽一鬧,江亦璠早沒了繼續打球的興致,率先往回走去,坐上了電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