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拉上他的瞬間,他感覺有股電流順着手蔓延至心髒的位置,又傳遍全身,一旦拉上,就再不願松開了。
還是來到那間意大利面館,點了餐後,白夕默問:“為什麽來學散打?”心裏暗暗嘲笑她太奇葩。
“防身。”江亦璠脫口而出,看向他冷峻的臉,繼續說,“不過,最主要的是想打敗一個人。”
白夕默饒有興致挑了下眉梢:“誰?”
“你也見過的,就是那天去接我的人。”提起南澤風,白夕默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老纏着我當他女朋友,我不想受他威脅,只要我能打敗他,他再也不敢來糾纏我了。”
原來是這樣,白夕默的臉色又瞬間轉好,狀似不經意地問:“你不喜歡他?”
江亦璠鄙夷地撇撇嘴:“嘁……我才不會喜歡他那種人呢!他跟我哥差不多,身邊成天圍着莺莺燕燕,不過自從認識我後,倒是改邪歸正了。”
“所以就天天纏着你?”
“嗯……”江亦璠心事重重的點頭,擡眸,眼含期待,“你能不能幫我?”
“怎麽幫?”
“讓我速成,在短時間內就能打敗他。”
“這個恐怕不行。”抛開她沒有習武天賦不說,就那點小力氣,別說對付跆拳道黑帶的南澤風,就連對付稍微強悍一點的女人都夠嗆。
“唉……這可怎麽辦呀!”這下子江亦璠傷愁了,小眉頭皺得緊緊的,靜默片刻,忽然靈光一動,展露笑顏,“诶?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雇你當我的保镖,如果他敢來糾纏我,你就替我教訓他,價錢我們好商量。”
“不幹!”他堂堂大國王,豈能被一個小姑娘雇傭當保镖?這事如果被傳出去,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有錢不知道賺,跟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戴面具的壞小子一樣傻!”
意大利面端上來後,白夕默只顧着低頭吃面,并不回應她的話。
激将法不管用,江亦璠只好苦口婆心地游說:“這可是個絕好的賺錢機會,你看啊,你現在被你爸趕出來,保不準以後還會被趕出來,你也不小了,總要學會自力更生吧,如果你幫了我,又從我這裏拿到了報酬,然後自己創業,以後就再也不用看你爸的臉色了,我們互利互惠,也算是皆大歡喜。”
見他還是聽不進去,江亦璠想了想,繼續游說:“我給你舉一個真實的例子,我哥以前經常被我爸趕出去,後來呢,他不知道從哪賺了一筆錢,然後就開了自己的公司,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怕我爸了,而且現在自己在外面特別逍遙,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白夕默放下叉子,拭了下唇角,不緊不慢地說:“我說過,你的錢根本就收買不了我。”
“油鹽不進!死腦筋!”江亦璠徹底洩氣了,賭氣地拿起叉子,吃面,時不時地擡眸,憤恨地瞪他一眼。
白夕默只當沒看見,就是不去跟她對視。
吃過飯,江亦璠跟在白夕默身後出了面館。
來到一個昏暗角落,江亦璠突然拉住他的手:“你說嘛!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