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極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以前他不高興的時候,也頂多是淡漠疏離,而非是現在的若極地寒風般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她晃晃他的胳膊,懵懂地看着他:“你怎麽了?為什麽這麽不高興?”
他卻猛擡胳膊,甩開她的手,又嫌惡似的拍拍自己的胳膊,好像要拍掉上面的髒東西似的。
他的舉動不僅讓江亦璠一頭霧水,同時也惹了她老大不高興,舉起頭,挑釁地拍他一下:“喂!你到底怎麽了嘛!我又沒得罪你,為什麽這樣給我使臉色?”
他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垂眸看向她,對上她懵懂無辜的大眼睛,幽眸裏登時怒火翻騰,下一刻,拎起她。
“咚”,她的後背重重地撞在了牆上,而他,高大精壯的身軀也順勢貼了上去。
江亦璠被撞得後背猛然一疼,就連五髒六腑都跟着震動起來,錯位般的疼痛,眼睛裏霎時便氤氲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皺緊秀眉,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惱怒地使勁推他:“你幹什麽?”
可她的推搡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讓他更加緊密地貼緊他,他俯下頭,迸發着熾烈火焰的幽眸危險地眯起:“我不在那幾天,都幹什麽了?”
他帶着怒火的灼熱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她臉上,她慌忙別開臉,不敢看他穿透力極強的眼睛,由于心虛,她垂下的長睫不停地抖動着,連帶聲音都是顫抖的:“每天除了來上課,就是在家,連門都基本上沒出過。”
“真是這樣?”他的幽眸越發沉冷,優雅的唇角譏诮地勾起。
“那……還會有哪樣?”她抱着僥幸的心理,試圖裝糊塗蒙混過去。
下一瞬,她只感覺脖子上一緊,他的唇已經霸道地吸附了上去,她本能地要推拒,可是很快,一雙手被他的大手反剪在了身後,而另一只大手已經順着她的下衣擺伸了進去,直接握住她的敏感,懲罰似的揉捏。
她感覺這種侵犯帶有明顯的侮辱,使勁搖着頭,帶着哭腔扭動着身體:“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他報複的怒火,突然,身子一轉,将她甩向地墊,他的身體也跟着重重地壓了上去,唇很快攫取住她性、感的鎖骨,力道加大,不是吮吸,而是帶有懲罰性的啃咬,手也更加肆無忌憚,在她的胸前肆意游走,霸道地揉、捏。
突然,她感覺胸前一涼,整個上半身的阻隔已被他扯去,大片的雪肌赫然撞進他的眼裏,也狠狠地撞擊着他的心髒,噴着怒火的黑眸裏突然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一股情、欲瞬間燃遍全身,他的唇情難自禁地壓在了那團柔軟上。
一陣麻、酥傳來,她努力克制着身體裏的那團快要将她燃燒的火焰,突然泣不成聲地呼喊:“啊……不要……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了?”他暗啞着聲音問,并沒有停止他的瘋狂,反而拉住她的一只手,直接探進他的衣服,放在他可怕的某處。
她下意識地縮手,使勁搖着頭,婆娑的淚眼飽含着乞求,可他并沒有松手,而是掰開她的手指,強迫她握着。
那滾燙的熱度順着手若電流般極速傳遍全身,身體不可自控地痙攣起來,感受到那危險的雄性、勃、發正要抵向她的關鍵,她幾乎用着聲嘶力竭地聲音回答他:“我……我再也不敢跟南澤風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這句話,再次激怒了本打算放過她的白夕默,跳動着欲、火的幽眸眯起,冷峻的臉如地獄閻王般可怕,就連額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跟他在一起都幹什麽了?也像我跟你這樣嗎?還是,比這些更過分!”
江亦璠使勁搖着頭,淚水随着搖頭的動作在臉上肆意橫流:“沒有……只是照了幾張相……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