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默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拍拍她的腦殼:“起來去洗臉,像個花貓似的。”
江亦璠嘟着嘴,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試探地問:“大叔,四年後,我就可以自由了嗎?”
“看心情,如果我把你忘了,你當然可以自由了。”白夕默已經起了身,邊整理着稍微有些淩亂的衣服,邊回答。
江亦璠也趕快站起來,不放心地問:“那如果你沒忘我了呢?”
“當我老婆!”看她好像巴不得想擺脫自己的樣子,白夕默皺着眉低吼。
“當你老婆,還要生那麽多的孩子,才不想當呢!”江亦璠的臉瞬間爆紅,小嘴忍不住嘟囔,可心裏并不反感。
“快去洗臉!”看着她被蹂、躏過似的狼狽樣,白夕默蹙了蹙眉,再次催促。
江亦璠這才慢吞吞地往衛生間走去,對着鏡子裏一看,頭發亂得像雞窩,淚痕還挂在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胸口處,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讨厭!以前從沒人敢這樣欺負過她,可來到這裏,卻被兩個男人欺負,想想,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江亦璠洗了臉,梳了頭,又把衣服整了整,對着鏡子,暗暗給自己打氣:好吧!四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咬咬牙,忍忍也就過去了,最後,像下定了決心似的長舒一口氣,才出了衛生間。
白夕默已經做好了上課的準備,江亦璠卻沒了上課的狀态,走上前,狡黠的眨眨眼,問:“大叔,你這麽厲害,是不是沒有什麽讓你怕的東西?”
她是想抓住他的弱點,下次他要是再敢欺負她,她便于反擊。
“怎麽?想造反?”她肚裏的小算盤一噼啪,他立刻就覺出她是什麽個想法。
“沒有沒有……随便問問……随便問問……”再次被他識破小計謀,江亦璠更加覺得他神秘不可測了,只好老老實實地臣服。
白夕默微揚唇角,從身後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純水,打開瓶蓋,對着瓶口開始喝水。
江亦璠看着他喝水時喉結一上一下地滑動,忽然想到上次在伊克賽島時他怕癢的事,眼睛狡黠地一骨碌,便不怕死的上前,突然對着他的脖子伸出了手。
但還沒觸到他,手卻被鉗住了。白夕默拉着她輕輕一轉,她便被禁锢在了他懷裏,他的一只胳膊圈在她脖子上,唇貼近她的臉,好整以暇地問:“想幹什麽?”
“沒……沒想幹什麽……”現在的江亦璠懊悔的要死,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就不應該這麽自不量力了。
他的唇幾乎已經貼在了她的臉上,在上面若有似無地游弋,低沉的嗓音性、感暧、昧:“是真想讓我現在就辦了你?”
“不……不想……”被他灼熱的呼吸侵襲着,還有他臉上的胡子,弄得她癢癢的,江亦璠臉色更加紅豔,瑟縮着脖子,“呵呵……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真的只是想開玩笑?”他明顯不信地反問,另一只手拿着他喝剩下的水,對準她的嘴,懲罰似的命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