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鄙夷地看着她們,發問:“你們都是國王的侍妾?”

“是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林語夢惡言以對,擡手,指向門口,“沒事趕快給我滾,不然我喊人把你丢出去!”

“原來國王的侍妾就這等素質。”江亦璠喃喃自語,像是在嘲諷她們,更多的是在嘲諷國王,“你們說說你們,為了一個破國王在這裏争風吃醋,至于嘛!再說,就算他是國王,你們也不能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要了吧!我看你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知道侍妾是對女人的一種侮辱嗎?女人要是沒了自尊,就叫下作了!”

“你說夠了沒有?”林語夢怒喝一聲,揚手又向江亦璠揮去。

江亦璠早有防備,從椅子上站起來,輕輕松松就接住了她的手腕,再一推,林語夢突然向後踉跄了幾步,幸虧及時扶住了桌子,不至于跌倒在地。

傅靜柔坐山觀虎鬥似的笑看着,并不參與其中,只待坐收漁翁之利。

林語夢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剛站穩腳跟就又要向她撲去。

江亦璠不緊不慢地紮好架勢:“本小姐我正在學散打,還從來沒試過手,歡迎你來當陪練。”

林語夢被這句話吓得定在了原地,揚起的手也自動停在了半空,江亦璠看看她們,很有成就感地笑笑,潇灑一轉身,出了休息間。

樂師們都在收拾自己的樂器,準備離開,看來冷酷那小子是找不到了。

不一會兒,樂師們背着樂器紛紛往外走,江亦璠這才想起梅菲還在等着她,趕快往大廳走回。

大廳裏的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回到原來的座位,也找不到梅菲,只好往一樓去。

就在剛才,距離演出結束還剩二十分鐘的時候,國王和B國總統一行人先出了大廳。

梅菲一看國王他們離開,也趕快起身離開大廳,雖然國王走的是貴賓通道,而梅菲走的是一般通道,但到了一樓大廳,國王正好從貴賓通道走出來。

隔着警戒線,梅菲趕快拿起望遠鏡搜尋,是西方人和黑人的直接跳過,最後,她把鏡頭聚焦在了一道散發着神聖光輝的颀長身影上。

他衆星拱月般地行走在人群中,步伐沉穩铿锵,風度翩然,因為角度的問題,梅菲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即便是側臉,也完美的讓人心驚。

隔着警戒線,她一直跟着國王來到外面的廣場,望着他在随扈的簇擁下坐進車裏,最後車隊離開,她還愣在原地……

電話乍然響起,梅菲這才抽回心神,趕快接聽。

“梅菲,你在哪呀?”

“我在外面的廣場上,你快點過來吧!”

幾分鐘後,江亦璠氣喘籲籲地跑到廣場,對着她嗔怪道:“你怎麽不等我就自己出來了?”

“我是跟着國王一起出來的。”梅菲倒是向來誠實,從不否認自己花癡的本性。

“看到國王了嗎?”江亦璠邊走邊問,往停車場去開車。

“看是看到了,不過只看到了一個側臉。”梅菲有些沮喪,但很快又兩眼放光,“我跟你說,那個國王果真是帥得天崩地裂,那身材,比國際名模還棒,那臉,棱角分明,線條流暢,好看的沒法說。”

“你不會又想打國王的主意吧?”江亦璠嘲諷地瞥她一眼,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