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默的唇角扯了扯,露出一絲嘲諷:“提前告訴了,還能看到今天的好戲嗎?”
江亦璠的心一咯噔,馬上意識到大事不妙,顫抖的聲音更加顫抖,就連整個身體都跟着瑟瑟發抖起來,搖頭解釋:“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我跟南澤風……”
“你住嘴!今天我來不為別的,只為告訴你……”黑暗中,那雙赤紅的眼,像猛虎野獸,仿佛要将她撕裂,暗啞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像是從齒縫裏擠出來的一樣,充滿着恨意和危險,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又突然游刃有餘地笑起來,“……四年前,我就有別的女人了,一年前已經結過婚了。”
她的無情背叛,讓他高傲的玻璃心,瞬間摔得支離破碎,他必須用這種更殘酷的語言,去打擊給了他深深傷害的女人,來小心地維持着自己可憐的尊嚴。
“結過婚了?”江亦璠驚詫地反問一聲,顫抖的聲音裏滿是震驚和受傷,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奔流而下,“可你當初為什麽還要跟我交往?”
為了他,她傻傻地愛着他,為他日思夜想,為他癡癡等待,卻等來的是這般可笑的結果……
“因為……我根本是在玩、弄你!”看着她痛苦,他心裏莫名的暢快,臉上綻開輕佻的笑意,突然捏住她的下颌,幽深的眸卻是讓人猜不出裏面暗藏着什麽,“不過,沒跟你真正上過床,讓我覺得很遺憾。”
高大的身體突然向她壓來,江亦璠本能地向後退,他卻步步緊逼上來,最終,将她逼向樓臺的圍牆上。
“啊……”江亦璠的身體重重地撞上了後面半人高的圍牆上,上半身後仰着,下面,是繁華璀璨的街景,只消一個不小心,她就會萬劫不複。
她有恐高症,只側頭往下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轉回頭,用力掙了掙,卻是掙不開,乞求道:“你放開我,我害怕……”
“害怕什麽?怕我在這種地方強了你?”他的眼底充斥着恨意,像是冷銳的利劍,要把她刺死。
話音剛落,他擡手,“刺啦”一聲,江亦璠的胸前頓覺一涼,禮服已被他撕掉了一大片,胸前的雪肌在夜色下更加奪目耀眼,也散發着若罂粟般的誘惑力。
他幽深的眸陡然睜大,情、潮翻湧,俯身,突然朝着她胸前俯首,一只大手控制着不讓她亂動,而另一只大手則把住另一側峰巒,狠狠地、帶着懲罰性地揉、捏,毫無憐惜可言。
在他剛觸碰上她肌膚的剎那,江亦璠的身體陡然就僵住了,心髒狂跳不已,繼而是一種久違的難耐感覺在體內翻湧,渾身又是不可自控地戰栗起來。
她無法抗拒他,即便是在這種環境中,在這種帶有懲罰性的粗魯動作下,她的身體還是有了強烈反應。
“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她真想說我們換個地方,可立刻又想到他在四年前就有了別的女人,一年前已經結過婚,一股酸楚的冷水又很快将體內的欲、火澆滅。
他卻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大,揉、捏和吮、吸帶給他的快、感讓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某部的脹痛幾乎快要爆炸。
突然,他的腿擠進她的雙腿,将她的雙腿分開,手向下去,撩開她的裙擺,霸道地伸進去。
觸到下面軟軟厚厚的一層,他怔了一下,可手并沒有因此而退回去。
江亦璠想擡腿踢他,可被他桎梏着,怎麽也用不上力,使勁扭動着身體,不讓他繼續瘋狂,抽空,掄起手砸他:“莫西,你……卑鄙!無恥!下、流……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