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默拉着她來到鋼琴前,輕輕坐下來,打開琴蓋,然後奏響了樂曲,他彈奏的是《愛的致意》,意境優美,格調舒緩,緩緩将他們帶回了四年前那段美好的時光。

曲終,江亦璠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白夕默起了身,單手插在口袋,把頭一歪,戲谑似的笑着:“傻了嗎?”

“你……真的是冷酷?”江亦璠的眼睛依然大大地睜着,裏面氤氲着迷蒙水霧,震驚,激動,甚至氣憤,交織在一起,讓她的情緒看起來很複雜。

白夕默上前一步,伸出長臂,将她帶入懷中,緩緩說道:“也是你真正的初戀。”

下一秒,江亦璠渾身一顫,突然推開他,揚起手就朝他臉上揮去。

白夕默一擡手,就把她揮出去的手握在了自己手裏,頗具玩味地看着她,調笑道:“四年過去了,你還是改不了動不動就愛打人的習慣。”

“打的就是你這個大騙子,臭、流、氓,騙了我一次又一次!” 江亦璠又擡起另一只手,還要朝他臉上揮去,可又被他輕而易舉控制住了。

白夕默拉着她的兩只手,猛一用力,把她拉近自己,俯首,譏诮似的輕笑起來:“嗯嗯……四年了,腦子還是沒一點長進,還是那麽蠢。”

江亦璠擡起頭,盈滿淚水的眸怒瞪着他,聲音都因為氣憤而顫抖起來:“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玩、弄我是不是?”

“許你跟別人訂婚,就不許我說句謊話氣氣你?”

“呃?”江亦璠恍然一怔,腦子極速地運作起來,眼睛也極速地流轉着,認真品味他話裏的真假,上次他姐親口說他還沒有結婚,應該不會錯的,可她很生他的氣,害得她傷心了那麽長時間,頓時,委屈的淚水傾斜而下,邊哭邊捶打他,“你讨厭!大騙子!把我騙來騙去,當小醜耍,鬼才會再信你的話!”

“如果不相信我是單身,明天我可以去開單身證明,如果不相信我還是童男,現在就可以驗證。”話音剛落,他已經将她一抱而起,急切地往卧室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他也跟着壓了上來,捧起她被淚水澆灌的臉,輕輕吻了上去,吻得細細碎碎,輕輕柔柔,将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地吻去,最後,落在柔軟的唇瓣上,吻一下子就加深了。

他肆意妄為地吻着,酣暢淋漓地吻着,好像要将這幾年壓抑的情愫都通過這個吻盡情地釋放出來。

手,情不自禁地就要去脫她身上的衣服,卻被她突然拽住了,他一怔,暫停了動作,不滿地蹙眉,就連粗重的呼吸都帶出一股突然擾了興致的不快。

身下的她羞紅着一張臉,緊張地扇動着長睫,小聲道:“我……想去洗澡……”

“完事了再洗。”他擺開她的手,繼續他的動作,忍了幾年的情、欲,在這一刻,他一分鐘也不能再忍了,若決堤的洪水已經沖上堤壩,再不能向後退去。

“我……怕疼……”身下的她似乎越來越緊張,嬌、喘聲愈來愈急促,因為顫抖的厲害,幾乎語不成聲。

“乖……我會輕點……”他不想讓她再說話,再次吻上她的唇,手輕輕拂過她,給他溫柔的鼓勵。

他動情的聲音好似靡靡之音,帶有明顯的蠱惑,他的手,像是帶着強烈的電流,又像是帶着奇妙的魔力,一點點誘、惑、性地往下移,動作輕柔,她感覺到了他的呵護和耐心,緩緩摟緊了他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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