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光線很暗,她打開燈,拉開窗簾,外面已經華燈初上,晚飯時間到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送外賣的電話,突然又收了線,想了想,撥通了他的號碼,可電話那頭依然是關機提示,本想問問他晚上能不能過來吃飯,誰知道又是這種結果。

這個男人,總是行蹤神秘,讓人猜不透。

她失落地努努嘴,只管叫了兩份外賣,他說晚上會來,應該就是會來吧!

一個人興致缺缺地吃了飯,洗了澡,便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他,眼看十點多了,可他還沒有來,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态。

江亦璠關了電視,準備往卧室走去。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看見進來的身影,江亦璠不假思索地就撲了上去,環住他的脖子,臉上閃耀着興奮的紅光:“大叔……你回來了……”

雖然他将外面的冷氣帶了進來,大衣外面是冷冰冰的,可江亦璠貼在他懷裏卻感覺格外溫暖。

心是暖的,一切皆暖。

白夕默也旋即将她抱在懷裏,一個打橫就将她抱起,換了拖鞋,往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欺身上前,逗弄似的捏捏她的小臉蛋:“昨晚在床上我讓你怎麽叫來着?”

“老公……”江亦璠的臉更紅了,綿軟延長的聲音像小貓一樣,特別撩人。

昨晚,她受不了他的欲、求不滿,一直求饒,他就讓她喊老公,結果,她一喊老公,他的占、有、欲更強了,還貼在她耳邊厮磨:“老公上老婆,是不是理所應當?”

她知道他還因為那晚她說南澤風是她未婚夫上她是理所應當而記着仇,要知道他心眼那麽小,她當初就不該說那樣的話,結果讓他抓了把柄,這般折磨她。

他最喜歡看她臉紅,被她那聲老公一叫,渾身都是麻、酥、酥的,抱着她的臉,對準她的唇,吻了上去。

吻了一陣,江亦璠推開他,問:“你吃飯了沒?我還給你剩的有。”

“比起吃飯,我更想吃你……”他再次吻上她,手就要就脫她的衣服。

她慌亂地推開他:“你先去洗澡。”

“好,我馬上就來。”他暫停了動作,戀戀不舍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果然,十分鐘不到,他就穿着浴袍出來了,半敞着胸口,露出大片結實而性、感的胸膛,白淨的臉上泛着一層淡淡的粉紅,這個男人長得太好看,只消一眼,就讓人忍不住為他癫狂。

江亦璠看他頭發上還在滴着水,就對他發號施令:“你頭發還濕着呢!先去吹幹!”

“你陪我一起。”他将她從床上拽下來,攬着她一起進了浴室。

他拿出吹風機,長腿靠在盥洗臺上,一只手舉着吹風機吹頭發,另一只手将她拉進自己懷裏,垂眸:“吻我。”

“呃?”江亦璠一愣,這種時候,他竟提出這樣的要求,也太會統籌安排時間了吧!

她仰起頭,象征性得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就要抽離,他卻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将這個吻加深,一直把她吻得幾乎透不過來氣,被吹風機的熱風熏得臉色紅透,他才松開了她。

這個男人,欲、望強烈得簡直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