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乖點,你腳不是受傷了嗎?我幫你洗澡。”他把她放在浴缸前,果然,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水面鼓着白色泡沫,向上正氤氲着袅袅水汽。
她擺開正要給她脫衣服的手,拒絕道:“不用你幫,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
“都被我看了多少次了,還害羞個什麽勁。”不管她的拒絕,他依然我行我素,“知道馬上要洗澡,還穿這麽整齊,女人就是麻煩。”
“我沒你臉皮厚!”江亦璠的臉紅得不像話,壓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衣服脫好後,她趕快鑽進了浴缸,把自己藏在水裏。
感受到溫水的撫摸,江亦璠舒服地眯起眼,看旁邊的他還不出去,催促:“你先出去,我洗完後你再進來。”
“nono,太麻煩,不如一起洗。”正說着,他已經跳了進去。
最後,她累得沒有了一絲力氣,幹脆完全依附在他身上,輕聲喃喃:“我好累……”
“才兩次就累了?”他輕聲反問。
江亦璠鼓着嘴嗔怨:“誰像你體力那麽好!”莫名的,他越是從她這裏索求的多,她心裏越踏實,這說明他把他的精力毫不保留地都給了她。
他捧起她紅撲撲的小臉,半調情半威脅:“所以,以後老老實實伺候好我,再敢出去勾、引男人,天天陪你玩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游戲!”
江亦璠撅撅嘴,卻也不敢再反駁他,他吃醋的樣子太可怕,而且,他們現在的姿勢太危險,怕惹他不高興,又來折騰她。
洗完澡,他先穿上浴袍,給她裹上浴巾,抱着她進了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後,起身去拿了買回來的跌打藥膏,坐在床沿上,一手握住她受傷的腳丫,一手給她抹藥膏,抹上去後,反複幫她按摩,邊按邊問:“疼嗎?”
“好些了。”感受着他的溫柔,心裏竟有幾分飄飄然,這男人,總是這般忽冷忽熱,讓她摸不準他的脾氣,反正,他不是個好惹的主,以後還是少惹他不高興為妙。
“好些了。”感受着他的溫柔,心裏竟有幾分飄飄然,這男人,總是這般忽冷忽熱,讓她摸不準他的脾氣,反正,他不是個好惹的主,以後還是少惹他不高興為妙。
按摩結束,白夕默去洗了手,過來後,江亦璠已經躺下了,小臉很疲憊似的。
白夕默在她身邊躺下,拉起她的手,把她剛才扔在地上的戒指套在她手上,又警告地看向她:“你再敢去掉它一次試試,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囚禁起來!”
“随便,頂多就是被你睡,總有被你睡膩的時候。”江亦璠從他手裏抽回自己的小手,把身子轉向一邊,酸溜溜的嘟囔,“那個女人是不是被你睡膩了,才來找的我?”
白夕默把她拉過去,讓她仰面躺,欺身壓上去:“我看你今天還有的是力氣,不如再來幾次。”
“羅予卿,你為什麽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因為你根本就是心裏有鬼!”他的回避,讓她心裏更加酸澀,也激起了她的怒火。
“有鬼個毛!”白夕默低咒一聲,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調笑道,“我問你,我的初吻是不是給了你?我的初次是不是也給了你?”
江亦璠不以為然地撅撅嘴:“女人的初次男人能驗證,可男人的初次,女人卻無法驗證!”
雖然她驗證過他的吻由剛開始的生澀到現在的娴熟,初嘗禁果那晚,他的動作很笨拙,明顯是沒有經驗,可她就是嘴硬,故意跟他唱反調,誰讓他動不動就欺負她!
“行,你就耍賴吧!”白夕默無語地蹙眉,坐起身,神色莊重地俯瞰着她,“明天我帶你去找她,你可以當面問她,我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江亦璠也跟着坐起來,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那你為什麽要認她當義妹?”
“因為他父親救過我。”想起過去,他的神色沉冷了幾分,如果不是傅恒,恐怕現在躺在墓碑下的就是他了。
江亦璠恍然大悟似的睜大眼,反問道:“所以你就把她留在身邊?”
她隐隐能猜到他的難言之隐,肯定當時傅靜柔很想嫁給他,可他不願接受她,才想出這麽一招。
看着他冷峻的臉漸漸染上一抹複雜,心裏也跟着不好受:“可是,你這樣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也不是個常事,只能讓她對你越來越依賴,最後,難為的不光是你,也把她耽誤了。”
白夕默故作輕松地勾勾唇角:“她的婚事我一直有操心的,只要你以後別再誤會我就行了。”
江亦璠嬌柔一笑,靠在他肩頭,他也順勢将她攬在懷裏,感受着彼此的體溫和呼吸,心裏格外舒适溫暖。
靜默了片刻,江亦璠忽然想起什麽,松開他的懷抱,問:“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
白夕默一怔,很快又恢複如初,挑眉問:“你真想知道?”
“嗯,如果你對我是認真的,就不應該對我有所隐瞞。”
她的表情很莊重,看他的眼神帶有明顯的穿透力,讓他無處遁藏似的,沉吟片刻,他終于開口道:“就是……你之前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