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頭靠在他的肩頭,眼睛緩緩閉上,只感覺全世界都飄滿了幸福的五彩泡泡,而自己流連其中,不覺間,唇角越揚越高,輕聲呢喃:“老公,我好愛你……”甜美的聲音裏,除了有愛慕,還有仰視和膜拜。

他的眼睛也微眯着,聽見她發自內心的聲音,心湖激蕩,波光潋滟,依着本能,輕啓薄唇:“我也愛你……”

琴聲持續了半個小時,徐徐停落。

江亦璠仍一動不動地靠在他寬闊的肩頭,突然嘿嘿笑了起來。

白夕默側目看她,她眼睛還陶醉般地閉着,唇角揚得老高,臉上的笑憨憨傻傻的,好像在做着什麽美夢。

白夕默問:“傻笑什麽?”

江亦璠睜開眼,對上他如水波般純淨的幽眸,唇邊的笑意加深,環上他的脖子:“笑我為什麽會這麽好運,我的老公不僅是長得帥,還是國王,武功高,彈鋼琴又這麽好聽,你說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白夕默寵溺似的輕彈一下她的額頭,又将她抱在懷裏:“嗯!是撞了狗屎運了。”

“老公,你什麽時候帶我回格恩薩?”窩在他懷抱着,她只感覺自己擁有了世間最溫暖的春天,憧憬着兩人美好的未來,心間更是繁花似錦。

“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帶你回去。”

從演奏廳裏出來,繞到後門處,就是體育場,場內有燈光,也有學生在跑步運動,還有情侶在散步。

兩人手挽手一同走進去,來到燈光昏暗處,白夕默突然問:“這幾年你有繼續學散打嗎?”

江亦璠揚起自傲的笑臉:“時斷時續的又學了點,不過我在學校已經很厲害了,我曾經把兩個男生都打趴在地過。”

白夕默側目看她:“為什麽打人?”

“還不是為了等你,我要是不厲害,早被人占便宜了。”

心間忽地湧起暖流,将她抱在懷裏:“原來你這些年變得這麽刁蠻都是為了我?”

“嗯。”江亦璠靠在他懷裏,默默的點頭,四年的等待雖然漫長,而如今終于等到了花開時節,幸福将她的整個人塞得滿滿的。

白夕默擡起她的下颌,閃着笑意的黑眸裏盛滿了贊賞:“很好,以後在其他男人面前繼續刁蠻下去,只在我面前乖乖聽話就行。”

望着他絕俊傾城的臉,江亦璠綻開皓月般耀眼的笑容:“遵命!國王陛下!”

他寵溺地揉了下她的秀發:“乖。”寒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噤,他問,“冷嗎?”

“嗯。”

白夕默把脖子裏的圍巾取下來,幫她圍在脖子上,一股屬于他的香氣息和溫暖瞬間包圍了她,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他又要把大衣脫下來,她卻攔着不讓他脫,往他身上靠了靠:“你攬着就不冷了。”

他就是她的溫暖陽光,只要身邊有他,不管身在何處,她都感覺不到寒冷。

白夕默攬着她回到車上,往公寓返回。

剛進門,兩人洗了手,江亦璠便把他從衛生間推出去,上了鎖,避免洗澡時他又來騷、擾,昨晚他在浴缸裏要她,浴室的燈光亮堂堂的,身上也沒有一點遮蓋,讓她快羞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