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舞哥,我們不要和她計較了,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沒有做虧心事,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地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切都是心虛的表現罷了。”

顧深深的話一針見血,在場的好多人聽到了顧深深的話都愣住了,似乎覺得顧深深說的話有道理。

姜秀秀眼看輿論又要被顧深深給牽着走了,只能兩眼一閉,躺在地上裝暈了。

在場的男生們手忙腳亂地擡着姜秀秀去了醫務室,而女生們對姜秀秀都是避之不及。

“姜秀秀這種女人實在是城府太深了,老子一不小心就被她給算計了!”蘇小舞十分不服氣地說道。

“舞哥,消消氣,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而和自己過不去,聽說周三食堂的糖醋排骨特別好吃,我們要趕緊去占位子!”顧深深一提起吃的來,就顯得格外地激動和熱情。

當然,蘇小舞和顧深深比起來,絲毫不遜色,所以兩個人才能玩到一塊兒去。

放學了,這次是蕭思然來接顧深深回家。

“思然哥哥,你怎麽來了?”顧深深驚訝地看着蕭思然問道。

“怎麽,你就這麽不希望看到我來嗎?”蕭思然故意打趣道。

“才沒有,思然哥哥,你到底和少爺那晚發生了什麽?為什麽現在少爺這麽放心你?”

顧深深不止一次發表過自己的疑惑了,可是每一次蕭思然或者左淺都是避之不答,好像兩個人約好了一般。

“我和左淺發生了什麽,你可以問他啊。”蕭思然勾了勾唇角道。

“少爺和你一樣,都不告訴我,所以啊,我猜想,你們兩個人肯定在那晚背着我做了什麽壞事,然後約定了相互保守秘密,不能告訴我。”

顧深深展開自己豐富的想象力道。

“行了,你的小腦袋瓜子到底每天在想些什麽?別站在這兒了,趕緊的我送你回家。”

如果晚回去了,左淺那家夥肯定又要和自己沒完沒了了。

今天之所以是蕭思然來接顧深深,純屬巧合。

蕭思然帶着rs的合作案來唯左和左淺商讨相關的事宜,可是左淺突然被總統給叫去了,總統發話,左淺還沒有到不聽的地步。

所以左淺就交代蕭思然要把顧深深安全準時地送回家。

“對了深深,那天我在你教室門口看到了姜秀秀,她怎麽會出現在你的教室?”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左淺的那份資料上面可是寫着姜秀秀是經管系的,和顧深深的舞蹈系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她啊,一開始劉居心叵測,經過這幾天和她的相處,我也大概摸透了姜秀秀心裏真實的想法。”

顧深深十分有把握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蕭思然表現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姜秀秀家世一般,拼了命想要擠進蘭卡大學無非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家世好的,又對她好的男人,而且吧,據我觀察,少爺就是姜秀秀的頭號目标!”顧深深十分篤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