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沃黎的兒子野游,誤食了一種罕見毒藥,可因他兒子先天體弱,等不及藥王制出解藥就夭折了,沃黎一怒之下,把藥王給殺了。
靈芝得知消息,悲痛欲絕,從此,便隐姓埋名,躲藏在了奧西島。
過去的二十多年一直住在村寨裏,聽聞全國尋找她的風聲,她猜也能猜到是怎麽回事,便躲進了這片秘林,再不敢出來。
“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盡力,不管結果如何,國王都不會難為你。”齊哈好言相勸,心裏急得不行,已經來奧西島兩天了,還沒有給國王回信,恐怕國王早急瘋了。
“大人又不是國王,你的保證能作數嗎?當年沃黎還跟我師父做了保證呢!可結果呢?”靈芝明顯不信,頓了頓,繼續道,“再說,我都二十多年沒動過那些藥草了,早把師父教我的全都忘了。”
“靈芝,別再說廢話了!王後的身體耽誤不得,你今天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齊哈早急得沒了耐性,直接給士兵命令,“把她帶走!”
幾個士兵一颔首,拖着她就往外拽。
“看吧!還說是仁君呢!仁君會動不動對人用強?”靈芝登時慌亂,使勁掙紮,眼睛卻擔心地盯着那扇關閉着的門。
靈芝的緊張看在齊哈眼裏,他自信的勾起唇角,眼睛朝門的方向斜了斜,又用下颌比了比。
身旁的偵察兵立刻會意,迅速推開裏屋的門。
靈芝突然用蠻力,沖開兩個士兵的束縛,往裏屋奔去,撥開已經進去的士兵,身子擋在床上躺着的人前,就像母雞護小雞那般:“不要!不要動他!他有病!你們不能對他動手!”
她的神色,聲音,都透着極度的緊張,就好像是她的至親至愛受到了威脅,正在發出無助的呼救,讓齊哈等人看了都有點于心不忍。
齊哈擺着手,慢慢上前:“我們不動他,只要你跟我們走,我們誰都不會動他。”
靈芝的眼裏浮出一層委屈的淚霧,更加緊張地護在床前:“可是,他是個病人,我一走就沒人照顧他了,求求你了大人,放過我吧!你們不能為了讓我去救別人,而不顧我丈夫的死活吧!”
“這簡單,我們可以把他一起帶走,你不是說他有病嗎?我們還可以負責找城裏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病,這樣,你總可以安心了吧!”齊哈和顏悅色,用着極大的耐心勸說着。
靈芝拼命地搖着頭:“不,他的病誰也治不了,我也不讓別人随便給他治!”
這時候,床上的人動了動,又緩緩坐了起來,卻是沒有轉頭,只是呆愣愣地坐着。
看到那張絕美的側臉,衆人皆大驚,瞠目望着他,卻是沒人敢開口說話。
他們神色的陡變,讓靈芝更加慌亂,猛然轉身,看見坐起身的男人,臉色也跟着大變,趕快又把他放倒在床上:“你身體不舒服,就應該躺着,別亂動了,知道嗎?”
給床上的人說話時,靈芝的聲音很輕很柔,像哄孩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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