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了。”
果然不是好事!
不過,最難銷受美人恩!
雖然他有遙想過她喝酒後他可以趁人之危,可趁人之危的後果肯定是慘不忍睹,所以,也好,先從着她,留個好映像,利于待會好辦事。
這般吃法,開天辟地,他敢肯定,他是第一個,新郎掩住心中的苦笑,不動聲色的拉過大碗,“福晉既然開了口,為夫就代勞了。”
眼見着新郎慢條斯理的吃着那一碗酸不酸、甜不甜、生不生、熟不熟的七滋八味的食物,看着新郎柔和的眼神、溫潤的神彩太子而壯志未酬身先‘死’的一幫多才多藝的佳人。侍劍的暴料令她瞠目結舌
語氣不善?是吃味麽?蕭逸軒眼角含笑,“為夫只關心福晉的事,其餘人的事,入不了為夫的耳。”
好一個識時務之人!避過不談!
總算是不負美人恩的将一碗食物吃得渣滓不剩,“真夠為難的。”小月急忙遞上濑口水和帕巾。
新郎一一接過,濑過口、擦過嘴、擺了擺手,一應丫環、婆子們急忙收拾着桌上的殘局,退出了喜房。
55出嫁當天(3)
牆壁上,柔柔又暧昧的燭光倒影着兩個彼此相愛的新人倒影。
蕭逸軒滿腹深情地在白欣然的面前站定。隔着飄然落在了地上。
四目相接,眼裏潋滟着深情,彼此的眼裏,都只有彼此的倒影,深深地将彼此融進了心底。
白欣然的臉通紅通紅的,清亮的眼神似蒙了一層水霧,似嬌似嗔,如此盛裝的兩人,大大地被驚豔了一把,才發現她真的很美,很美,一點也不輸于傾國傾城的絕色。
被他失魂落魄的眼神肆無忌憚地盯着,白欣然的臉更紅了,看了他一眼,伸了伸腰說:“喜婆也是,什麽都沒交代清楚,只說喜帕什麽的都要你來拿,我自己取下來的話會不吉利,我忍不住了……真不知道古代結婚規矩這麽多,還真累!”
“古代?”蕭逸軒疑惑地揚眉:“為什麽這麽說?”
白欣然一愣,随即呵呵一笑說:“順口啦,好難受啊!”
這樣近乎撒嬌的語氣讓蕭逸軒立刻忘記追究這詞語的意義。那鳳冠的确很重,他同情她戴了一天,憐惜地問道:“很累吧?”
“玥兒......”
白欣然的臉,被紅燭照出了紅暈,在這時候看上去更加誘人了些。
他,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她的臉頰,吻,緩緩落下。
“等等。”
白欣然忽的不解風情地打斷了他正要落下去的吻,讓他的眼裏劃過一絲淡淡的不悅。
“玥兒。”
低沉不悅的聲音從蕭逸軒的口中滑出,卻見白欣然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
伸手将蕭逸軒拉到自己身邊的位子坐下,“軒,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游戲?”
蕭逸軒一皺眉,這美景良宵,洞房花燭夜,這個女人竟然把時間用來玩游戲?
“嗯,這個游戲就是,我們一直盯着對方的眼睛看着,不許笑,誰先笑出來就算誰輸,
那個輸了的人,今晚的一切都要聽贏的那個人,怎麽樣?”
“真的?”
蕭逸軒挑眉,笑看着白欣然那得意又自信的笑臉,問道。
“當然是真的,玩不玩?”
“好,本太子跟你玩,你說的,輸的人,一切都要聽贏的那個人。”
“成交。開始。”
白欣然在蕭逸軒的面前坐定,看着蕭逸軒的眼裏,倒影着自己的影子。
為了要讓蕭逸軒輸,她還不停地在蕭逸軒的面前做着鬼臉,可他依舊不為所動。
而她,卻只能在他那雙深邃的漆黑眸子裏看到自己那好笑的模樣,終于,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好了,你輸了。”
蕭逸軒得逞地揚起了眉毛,一把将白欣然壓在了身下。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調皮的舉動讓自己輸了這一次的游戲。
有些不甘心似的,她嘟着嘴看着蕭逸軒,道:
“我都在你面前做了那麽多鬼臉了,你怎麽都不笑?”
額娘跟阿瑪玩這個游戲的時候,都是母後輸。
她還跟額娘打賭了呢,說這個游戲,如果是她跟軒玩的話,一定是她贏,可是沒有想到,她也輸了。
難不成男人的定力真的比女人要足一些?
她在心裏只有想着,卻見蕭逸軒對她柔聲一笑,伸手輕輕地撩開她耳邊的發絲,目光如水一般得清澈溫柔。
“我不笑,是想讓自己在你的眼裏多停留一段時間。”
眼裏不容忽視的深情,加上這一段讓人漣漪四起的告白,讓白欣然的心底一陣悸動。
美眸輕輕一眨,她看着蕭逸軒嫣然一笑,眼底閃爍着動情的淚光。
手,勾住蕭逸軒的脖子,壓向自己,眼神深深地望進了他的眼底。
蕭逸軒那雙清澈的黑眸裏,依舊只有她的倒影。
“我笑了,是因為我在你的眼裏,只看到了屬于我的倒影。”
話音落下,柔軟的香唇貼向蕭逸軒的薄唇,深情的吻,在這紅燭缭繞的洞房內逐漸蔓延開來。
身子漸漸酥軟下去,暧昧的柔光中,他溫柔的愛撫洋溢着無限春意。
蕭逸軒溫柔的撫摩着清清如雪的肌膚,吻了清清的額頭。
清清将他擁的更緊,輕輕吻上他的唇,不要他再說下去,過去的一切已經過去。
良夜如水,那通宵點着的龍鳳喜燭,光火明滅,溫軟了一室的旖旎惷光。
大紅色的帳幔放下,缭繞的紅燭漸漸變得闌珊。
她終于明白,為什麽額娘跟阿瑪玩這個游戲的時候,總是會
輸。
因為答案——很簡單。
當你看到彼此的眼裏只容得下彼此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衆裏尋她千百度,尋了一生,她,便是他找尋了一生,想要相伴一輩子的那個人。
是他寧負天下不負她的愛妻,是他願意為她拂去衣上雪花,與她并肩看天地浩大的紅顏。
他愛她,此生——
永不相負! 蕭逸軒在心中暗暗地發誓。
56太子 妃的第一天(1)
那清晨的陽光絲絲縷縷、如同細雨般滴落在眼前這好似夢幻的房子上、灑遍每一個被年代塵封的角落。
溫暖柔和的陽光照耀在那座巨大而又輝煌的,猶如宮殿般的宅子內。
房間內。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胧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鈎上還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清晨的光亮,照耀在了紗幔內。
只見床上的人兒悠悠轉醒,用手揉了揉眼晴。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白欣然,望着紗缦外的光,才知道已經這麼晚了,奇怪自己為什麽會睡到這麽晚。随即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樣子,不确定地将頭轉向一邊。
安靜的陽光,跳躍在泛白的面龐,緊鎖的劍眉在睡夢中也不伸展,白欣然輕輕地将手撫上了他了緊皺的眉,像是在輕輕地撫摸着一件易碎的陶瓷品。
緊抿的薄唇昭示着距離,光滑的下巴冒出青茬。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逸軒睜眼醒來,房中的紅燭已經燃盡,滴落一地的燭淚,向他表征着昨晚新婚情景。
耳邊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蕭逸軒轉過頭去,正觸到上官銘語含着輕笑和柔情的雙眼,心裏湧起一陣巨大的幸福感。
白欣然知道,昨天晚上,她已經真正成了他的妻子,從今以後的所有時間裏,他都是她攜手與共的那個人!
可是縱然如此,看到現在他們兩個ci裸相擁的模樣,白欣然還是忍不住臉紅起來。
蕭逸軒仿佛知道了白欣然心頭的羞澀,禁不住笑道:“昨夜玥兒可真是極盡溫柔呢,所以就算現在,我也還是忍不住想沉浸在心庭的溫柔鄉中,不想出來了。”
他慌忙裝出一副投降的模樣,輕呼:“太子fei請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他這樣,白欣然禁不住失笑,拉住他的手,說:“好啦,你也不要在這裏跟我貧嘴了,你今天不要上朝嗎,我可不想承擔任何誤國的罪名。”
他笑了笑,說:“*一刻值千金,我又怎會舍得離開玥兒?”
雖然是笑谑,可是他的眼裏,卻有着一抹認真,讓白欣然看得心裏一震。
看着窗外已經有了光亮,白欣然還是硬起心腸來催他:“好了,你快起床吧,還一直在這裏mo蹭,早朝就要結束了!你可是太子耶!”
他低低笑了兩聲,在白欣然耳邊輕輕道:“玥兒真是我的賢內助,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說完這句話,又在白欣然的臉頰旁偷吻了一下,讓我臉紅似花。白欣然瞪了他一眼,心裏卻甜蜜至極。
他終于停止了對她的“騷擾”,從床上坐了起來,白欣然正以為他要宣人前來給他穿衣服時,他卻一臉壞笑地湊向她,說:“到了現在,玥兒可要行使身為妻子的職責了哦!”
白欣然一臉不解加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幹什麽?”
他笑着說:“本來我以前穿衣裳,都是由內侍來服侍,可是現在,就由心庭來代勞吧,我真的極想體會一下當別人夫君的滋味呢!”
白欣然不由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你快給我起來,我要還要補覺呢!”
他馬上裝可憐:“玥兒,你怎麽能對我這般狠心?”
實在受不了他了!
白欣然懶得理他,知道他喜歡逗弄她,看到她越氣他就越高興,所以我才不會讓他得逞!
聽見他的魔音穿耳,白欣然索性一把将被子蓋在頭上,補覺去也。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湊向她的耳邊,說道:“好,那為夫就去早朝了,不過,心庭可要好好地休息哦,為夫今晚再來看你,哈哈哈!”
聽見蕭逸軒離開的聲音,白欣然突地一把掀開蓋好的被子,其實她根本不累,只是不想害他失去min心,不想變成一個害到他的人,何況她還有事得做。
57太子 妃的第一天(2)
57太子、妃的一天(2)
小月見白欣然起的如此之早,問道:“郡主是不是有事,怎麽寅時就起了?”
白欣然點點頭道:“把這裏所有宮女太監都叫來,我有事要告訴他們。”
小月點點頭,知道白欣然是要清理門戶了,動作極為迅速,等白欣然梳洗好了後,小月便進來通報人都已經到齊了。白欣然淡淡點頭,道:“我們再等一會再出去。”小月一怔,旋即明白了白欣然的意思點點頭。
“郡主,你這是?”小月又見白欣然一身素衣,且不施粉黛,雖然愈發顯得清麗無雙,但是卻也想不通為何白欣然以這樣樸素的面貌去見這宮裏大大小小的奴才們,這不是要人小看了她嗎?
白欣然見她一臉不贊同的樣子,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麽,笑道:“不必擔心我的裝着,雖說我一身素衣,頭發也尚未盤起,但是本太子fei要的這個效果。你不必擔憂。”
小月點頭。
白欣然點頭道:“如此甚好,時間也差不多了,小月,扶我去寧心殿,那些個宮女太監們怕是已經等的心慌了啊。”
小月笑着點點頭,扶了白欣然去寧心殿。
進了殿中,只見一大幫子的宮女太監們在屋內跪着等她,輕笑了笑,這些人倒還是有些規矩的,至少對她還是有些懼怕的,想必昨日裏便認為我是個難纏的主吧。
很快便有有一位宮女發現了我,忙跪拜道:“奴婢參見太子fei,太子fei吉祥。”
旋即一衆人都向她跪拜,白欣然緩緩走到主位,也不讓他們起身,就這麽靜靜的坐着,打量着這些宮女太監們。
先是讓他們寅時便來了,再是等了近一盞茶時間,現在又是讓他們就那樣跪着,自己卻不發一言。想必性子不好的現在定是會顯露出來了,而她要留下的,定是要極忠于她的人,且既有信譽的人,這樣的人,才會為她做成大事啊。
白欣然觀察了會,發現宮女一列最前方的女官、倒是個極為穩重的人,定是個忠心的人。而太監最前方的掌侍卻不是那麽的穩重,一臉的精明算計,此人,若是用的好,必是我一大助手,若是不好,怕是會賣主求榮吧,此人,倒是要盯緊了。
暗中打量好幾個不錯的宮女太監,白欣然暗自點了點頭,輕輕拿起茶盞微抿了一口,輕咳了一聲,道:“你們起來吧,掌侍來給我說說宮裏的事。”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宮女太監頗為急切的站起了身,白欣然望了望小月,示意她把這幾人記下。
小月暗中朝白欣然點了點頭。
“奴婢逸軒宮宮女掌侍從一品女淩景媛向太子fei請安,太子fei吉祥。”淩景媛進退有度的向白欣然行了一個正式的拜主禮。
白欣然輕輕點點頭,笑道:“起來吧。”
“謝太子fei”景媛謝恩後起身。
“奴才逸軒宮太監首領從一品總管張三向太子fei請安,太子fei吉祥。”
這張三雖說這言行舉止倒也是個不錯的,但是那一臉的精明與算計令白欣然心中不甚舒服,只“恩”一聲便算應了。
張三一愣,倒也謝恩後再起身。“謝太子fei。”
白欣然見他們都低着頭,聲音有些清冷的道:“都擡起頭來,讓本宮好好看看。”
衆人應是,皆是擡起了頭。白欣然目光掃過淩景媛,她倒是長的頗有些秀麗,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一臉的沉穩大方,比起奕瑕來倒也是不逞多讓,白欣然心中暗贊,此人卻是真的好極了。
再掃過張三,長的倒是有模有樣,膚色偏白,只是一臉的算計精明令人有些不舒服,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如此年紀做到這份上,倒也是個人才了。只不知他是用何種法子做到的?
再看看其餘一些人,哪些可為她所用,哪些不可她已是清楚得很,日後挑個機會把不可用的送走了便是。這太子fei,權利倒也是不少的。
即對小月道:“小月,把從家裏帶來的上等紫玉玲珑塔賞給景媛,還有那個上等紫沙壺賞給張三,其餘的個個賞錢三十兩。”
一時之間,宮女太監們個個感念白欣然寬厚,連連謝恩。
景媛和張三二人聽後都是一愣,旋即一臉感動,白欣然特意給他們這極為難得的上等物品,就算是高門貴族,這些也是很難得到的,而且更是權貴之間贈送的好禮品,想必這景媛張三二人倒是知道的。
兩人謝恩連連,張三只差沒跪下了。白欣然暗笑,這宮裏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白欣然輕咳了咳,寧心殿立刻便安靜了下來,旋即嚴肅的道:“你們既然已是本宮的人,有什麽事本宮自然會為你們多擔待些,但是,你們要牢牢記住一點,本宮最為厭惡的便是欺騙和背叛。”
稍稍停頓了下,鳳目掃過衆人。只見衆人皆是惶恐認真的聽着,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冷冷道:“若是讓本宮得知你們其中有背叛或欺騙本宮的,抑或是有這種想法卻還未做的,下場便如同這茶盞!”
說完,白欣然便把手中的茶盞狠狠的摔向地面,茶盞當即就四分五裂開來,碎片在白玉地面上丁零作響,更是擾的衆人心神不安,愈發惶恐。
衆人皆是聞聲驚動,惶恐開口道:“奴才(奴婢)萬萬不敢,定當誓死追随太子fei!”
白欣然淡淡笑道:“恩,我相信你們,你們定然不會讓我失望的。”白欣然故意自稱“我”來使得衆人對她的話感激涕零,這樣是定會讓她奪得大半人的軍心啊。
眼神不着痕跡的四處一掃,發現果然很多人對她的話極為感動,眼神中更有誓死追随她的意思。
白欣然極為滿意的颔首,恩威并施果然是個不錯的法子,這些宮女太監們已經有大部分忠心于她了,收獲倒是不小啊。
雖說在這每個皇宮中的每個宮裏都有安、插幾人為眼線,這些人都是定當誓死追随我的。但是,自己宮裏必須所有人都忠誠于自己,這樣她才能夠真正放心做事啊。
微抿了口茶水,道:“好了,這麽早把大家叫醒本宮也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大家都去睡吧,今兒個逸軒宮上午都免工,下午再開宮,大家可以好好睡睡了,除了小月、景媛和張三,大家都下去吧。”
衆人聽白欣然竟放他們半日假,更是極為感動,當即便謝恩退下了,一會兒功夫,偌大的栖鸾殿裏只剩下白欣然、小月、景媛和張三了。
白欣然看了眼張三道:“張三,若是太子回宮後,要找本宮,就說本宮在寝宮,懂嗎?”
張三愣了一下,随即點頭。“遵命,太子fei。”
見張三機靈的反應,白欣然暗想道:她日後須警惕此人。“好了,你先下去吧!”
“奴才告退。"張三彎腰行禮,退出了寧心殿。
張三走後,白欣然目光柔和的望着想容和景媛,淡淡開口道:“我們去寢宮吧,景媛,本宮有些事想要問問你。”
景媛應是,白欣然起身後,小月和景媛一同扶住她,白欣然笑笑,道:“本宮沒那麽虛弱,不用扶了。”
白欣然看一眼景媛,一臉的恭謹卻沒有絲毫的好奇,心中再次暗贊。淡淡回答道:“只是不願成為衆矢之的而已。”
小月點點頭,倒也不再問什麽,景媛卻是一臉贊賞和敬佩的望着白欣然,白欣然随意對着她笑笑。
到了寢宮後,白欣然對小月和景媛道:“幫我打扮得正式些,然後去見太後。”
“是太子fei(郡主)。"景媛和小月同時說道。
58太子 妃的第一天(3)
此時的暖閣裏,太後正坐在榻上喝茶,見到白欣然來了,風韻猶存的臉上頓時笑了起來,還不待商鳳舞開口,便搶先招呼白欣然到自己身邊坐下。
上次赤月國的挑畔,多虧了白欣然的解危,保住了玥國的顏面,所以皇太後還是很感激白欣然的,感激之中,自然也多了一份喜愛。
熱情難卻,白欣然趕忙上前,而這時,太後也注意到了,随後跟在白欣然身後走進來的小月和淩景媛兩人,不由得微微眨了眨眼睛,随後有些疑惑的轉頭對着白欣然問道
“太子fei啊~,這兩位是……”
太後這麽一問,白欣然絕美的小臉上, 尤其是見皇太後并非半點擺架子的樣子, 露出一抹少見的嬌笑,随後故作玄虛的對着太後說道
“太後娘娘,您猜猜~~”
“……猜猜?!這哀家去哪裏猜去啊……”
聽到白欣然的話,太後臉上更顯疑惑,然後一邊說着,一邊再次将視線落在小月和淩景媛的身上,而此時的小月也配合着白欣然的話,故意默不作聲,清秀的臉上帶着淺笑的回視着太後的打量……
但,看了半天,太後也都沒有看出眼前的兩人究竟是誰來,片刻之後,不由得對着旁邊的白欣然說道
“太子fei啊~,你就別尋哀家的開心了,快點告訴哀家這位姑娘是誰吧~~”
笑着說着,同時擡手憐愛的拍了拍白欣然的手,而這時,白欣然也不再賣關子,微微的勾唇一笑,接着徑自的介紹道
“太後娘娘,現在站在您眼前的這位就是我的陪嫁丫鬟小月,上次皇阿瑪大壽時,有和臣妾一起來宮裏,站在小月身邊的,則是逸軒的一品領侍淩景媛。”
白欣然說的詳細,而聽到她的話,太後這才如夢初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月和淩景媛,而這時,小月也随即上前一步行禮說道
“奴婢見過太後娘娘~!”
恭敬有禮,同時清秀的臉上帶着儒雅的微笑,見她們行禮,太後先是一呆,随後不禁連連點頭
“好~ 好~!來,快免禮,淩領侍也快免禮。”
不得不說,白欣然的來訪讓太後有些喜出望外,風韻猶 存的臉上更是沒有一刻不帶着笑意。
……
有說有笑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晌午,随後太後趁着這個機會,便将白欣然留下一同共進午膳,午膳後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白欣然起身,行禮過後離開了廣慈宮……*
出了廣慈宮,白欣然和淩景媛說了兩句話,随後白欣然便帶着小月徑自先行去鳳儀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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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太子 妃的第一天(4)
59太子??????妃的一天(4)
獨自走在去鳳儀宮的路上,白欣然腦海裏回想起一上午在暖閣的事情,不多時便來到了鳳儀宮。
但,白欣然帶着小月剛剛走到宮門口,卻見守門的小太監趕忙上前說道
“太子fei娘娘,皇後娘娘早已在行宮裏等候您……”
“……皇後娘娘在等本宮?!”
聽到小太監的話,白欣然臉上微微一愣,随即不禁挑眉問道。
“是!”
“現在還是嗎?”
“回太子fei娘娘,是的。”
聽到白欣然的問話,小太監恭敬而利落的應聲,而他的話音一落,白欣然眼底 的應聲,而他的話音一落,白欣然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眸光,随後對着那小太監點了下頭,接着徑自走進了鳳儀宮裏,然後直奔偏殿而去……
……
只見鳳儀宮內一抹身穿正紅色的身影安靜的坐在殿內的主位上,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一色宮妝千葉攢金牡丹首飾,枝枝葉葉纏金繞赤,捧出頸上一朵碩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丹盤螭項圈,整個人似被黃金鍍了淡淡一層光暈,中宮威儀,十分華貴奪目。
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于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松散的數着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隐若現,可愛如天仙。
“臣妾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白欣然見皇後坐于主位之上,開口說道。
“玥兒,免禮,以後在無外人的情況下就不用行禮了。”見白欣然向她行禮,楚可琳連忙說道。
"這怎麽可以呢?額娘。"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要這麽做呢!在現代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向人行跪拜之禮的不平等存在。
“沒有什麽可不可以的,你是本宮的姪女,又是本宮的兒媳。本宮說可以就可以。”楚可琳言之鑿鑿地道。坦白說,從小自由慣了的她,一點也不喜歡宮中的生活,如果不是為了所愛之人,她根本不想如此為難自已。
見楚可琳陷入沉思,白欣然想:她肯定也不喜歡這深宮之中的生活,每天都要被限制這,限制那的,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好,玥兒,答應皇額娘。”
“嗯……嗯……這就好,這才是本宮的好姪女,好兒媳。”聞言,楚可琳頓時笑顏逐開。本就美麗的臉蛋,此刻顯得更加為之嬌美。
"皇額娘,剛剛我聽門外的太監說,您找玥兒?”白欣然想起剛剛聽門口外的太監說的話,看了看楚可琳,說道。
"恩。。。。。"楚可琳點點頭。
"不知皇額娘找兒媳何事?"不好!白欣然暗自想道,她的直覺一向很準,但,她此刻感覺到有什麽事情即将發生。
“恩……除了想告訴你,改名之事,你皇阿瑪已然同意了之外,還有……"楚可琳何頓了下,看了看白欣然後,才繼續道:“下月就是咱們玥國的護國大将軍班師回朝的日子了,此次不只是軍隊回朝而巴,還有一直與玥國戰争不斷的芈王國在議和後,決定一同前來拜訪。這也沒有什麽了,只有那護國大将軍吳庸一直仰仗自已手中握有十萬兵權,又極為寵愛獨生女吳蕊,而吳蕊又從小愛慕軒兒,在這之前,吳庸不只一次要軒兒娶他的女兒,皇額娘是擔心他到時會以此……”
"吳庸?不就是無用?吳蕊?不就是無心?皇額娘,這兩人的名字,怎麽這麽庸俗啊?"白欣然搖了搖頭,才繼續說道:“皇額娘請放心,玥兒已非往日的玥兒了,又怎麽會再次任人欺負,而不還手呢?玥兒之所以請求更名,就是希望能擺脫往日那些不好的回憶。皇額娘,欣然向您保證,欣然不但不會讓吳庸逼太子納他女兒為側妃,而且還會讓他乖乖交出那十萬兵權,讓他無法威脅到玥國的百姓的人身安全。
沒錯,她絕對會阻止,也絕對不會讓吳蕊有機會跟她搶軒的,即使将來,她要面對的女人不只是一個吳蕊,她也不會說放任自已那麽就要與別人分享自已的丈夫。
"玥兒……"楚可琳震驚地看着白欣然。
"皇額娘不必擔心……請您放心,欣然的事,欣然會解決。"白欣然堅定地說道,敢跟她搶人?!她就讓她無法搶。
60蕭逸軒,看你做的好事!
60蕭逸軒,看你做的好事!
逸軒宮,宮內。
細細的沉思,卷睫輕顫,似是蝶翼,承載着淺淺的愁緒。
白欣然完完全全陷在了下個月如何對付吳庸和吳蕊的思緒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了此刻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
蕭逸軒靜靜地站在白欣然身後,看着沉思中的她,不禁想道:是什麽事讓她如此苦惱?
軟榻一沉,白欣然的身後,突然伸出了一雙手,緊擁仡了她的腰,一個身子便緊緊的纏繞了上來,修長的手臂緊緊的裹着白欣然的腰肢,邪魅的淺笑在寵兒的耳邊響起,:“娘子想什麽呢?眉都蹙了起來。”
白欣然未動,聞着那人身上的清冽的香氣,微微的睜開眼,柔嫩白希的白希的手指慢慢的撫着那圈在自己腰肢上暗金色華服的闊袖,指尖描繪着那闊袖上的紋絡,清淺而笑:“軒,你忙完了?”
“恩……”身後的蕭逸軒将頭深深的埋進白欣然光滑細柔的發絲裏,悶悶的應道,有些疲累。
白欣然訝異于蕭逸軒的疲累,這太子吧,也太不要命了吧?大婚的第二日,便要上早朝,累成這樣。
“軒,你很累?”
“恩……”
這人,果真是不要命了。
“軒……國事,固然重要,但也要注重身體,你可是太子,将來可是一國之君,不要将自已的身體弄壞了,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知道嗎?”白欣然微微的側身,以溫柔的口氣,語重心長,和藹可親道。
身後摟着白欣然身子的蕭逸軒,身子一僵,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不久才開口道:“嗯,好。”
白欣然微微的眯起眼眸,看來,這蕭逸軒是聽進了自己的勸慰,白欣然頓時覺得,自己拯救了一個沉迷國事,玥國未來偉大的君王。
站在白欣然身後蕭逸軒不自覺地咬在了白欣然的肩膀上。
“唔……”白欣然肩膀上一疼,驚叫了一聲,疼的身子都瑟縮了一下。
蕭逸軒驀然的咬在了白欣然肩膀上,看着白欣然吃疼的瑟縮着身子,突然滿意的笑了一下,松開口,轉而慢慢的舔着那剛才咬出的齒痕,低聲道:“若是我告訴娘子,早上并非是真的去上早朝,而是去見別的女人,直到現在才回府,娘子……信嗎?”
他的語氣戲谑,淺笑。
好啊,跟她打太極?白欣然背對着蕭逸軒猛然的點點頭,忙道:“信,信,欣然當然信……”不信!也要說信,以報複您剛才差點沒把我的肩膀咬下來的仇。
很不滿意白欣然回答,蕭逸軒很不爽地皺眉,“什麽?你居然相信這種玩笑話?”
"當然,臣妾可是完完全全的,對太子你所說的話,從來都不曾質疑過哦!"少來,裝蒜?看誰贏羅!
蕭逸軒徹底無語,再度将頭埋進白欣然肩膀處,嗅着她青絲裏的芬芳,低低的淺笑,将白欣然緊緊的圈在懷裏。
蕭逸軒不動,白欣然也不敢動,良久之後,身後傳來了蕭逸軒清淺均勻的呼吸聲,白欣然一怔,敢情這蕭逸軒睡着了?
身後的人,睡着了還是緊緊的箍着白欣然不放開,那清冽的清香襲上白欣然的鼻尖,他……很累嗎?
白欣然忽然覺得,身後的這位氣宇軒昂的太子,也不是傳聞中的那麽閑啊。
他睡着了,白欣然可睡不着,又不敢動,生怕驚醒了他。
迷迷糊糊的間,白欣然僵硬着身子挺着,渾身酸疼。背後都沁出了一層細汗。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