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借了,有本事你也借!”有了白夕默的壯膽,江亦璠頓時鬥志昂揚。
“雨珺,你怎麽了?”不知何時,南澤風突然出現在楊雨珺身旁,看見她痛苦的表情,再望一眼對方的情況,猜出了大概。
楊雨珺婆娑着淚眼,求助似的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腕:“風,我的手腕被他折斷了……”
“活該!自讨苦吃!” 南澤風俯瞰一眼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并不為所動,呵斥一聲,丢下她,向江亦璠走去。
她正躲在白夕默懷裏委屈地哭着,臉上的巴掌印赫然醒目。
白夕默則一邊用手輕柔地幫她擦着眼淚,一邊心疼地看着她,兩人分明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南澤風的眉頭蹙得更緊,上前:“璠,對不起!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不會讓你白受委屈!”
“我的女人,我負責!”白夕默寒着臉,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江亦璠攔腰抱起,她也順勢摟緊了他的脖子,乖乖地貼在他胸前,他的懷裏溫暖舒适,讓她心安,臉上的痛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他的女人?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南澤風,望着白夕默抱着江亦璠走近保時捷汽車,氣得臉色鐵青,抓狂得想打人,可這個時候他知道争也是白争,只好走回楊雨珺身邊,垂眸,冷冷地俯瞰着她。
楊雨珺向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受了很大委屈似的望着他:“風……好痛……”
南澤風冷哼一聲,本不想理她,但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到底是于心不忍,無奈地嘆口氣,上前,把她扶起來。
楊雨珺剛才被重重地摔了兩跤,現在連走路都有些吃力,南澤風皺皺眉,有些厭煩似的,只好将她打橫抱起,準備把她送去醫院。
剛來到瑪莎拉蒂前,幾個刑警模樣的人就圍了上來。
南澤風詫異地看着他們,其中一個向他出示了證件:“我們是國家安全部的,請問你是南澤風嗎?”
“我是,怎麽了?”
“你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國家的社會治安,現在安全部向你發出正式通知,限你在今晚淩晨前必須離開我們的國土,否則,我們将強制把你押送回國!”警察臉色肅容,義正詞嚴。
“我什麽時候影響你們的治安了?”南澤風瞬間惱怒,聲音擡高。
“我們是奉命行事,請配合!”
“警官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楊雨珺強忍着手上的疼痛,含着淚讨好地對他們媚笑。
“命令是從格林宮下達的,只要是叫南澤風的利國人就不會錯。” 警察的神色威嚴逼人,讓人望而生畏。
楊雨珺吓得住了口,看看南澤風:“風,你走了我可怎麽辦呀!”她手上的傷需要馬上治療,恐怕不能跟着他一起回國了。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南澤風也早就無心在這裏待了,深吸氣,對警察說:“我知道了,先讓開一下,我送我朋友去醫院。”
另一邊,白夕默抱着江亦璠上了車,又不放心地察看了她的臉,問道:“還傷到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