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眼裏的點點疼惜,江亦璠委屈地搖搖頭,被他關心的感覺真好。
“笨!我教你的都白教了!”可下一刻,他的語氣就不善了,讓江亦璠悚然一驚,這人,态度變化也太快了吧! 真讓人受不了!
江亦璠瞅瞅他酷寒的臉,委屈地嘟囔:“她學過很多年跆拳道,我打不過她。”
白夕默深目看她一眼,替她系好安全帶,問:“要去醫院嗎?”
“不用,送我回家吧!”
把她送回菲曼公寓,江亦璠征求地看向他:“我姑媽出差了,你能不能陪我吃晚飯?”
白夕默沉吟片刻,交代:“你先回去,晚會兒我去找你。”
江亦璠回去,洗了個澡,剛換上居家服,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外的白夕默,詫異地問:“你怎麽找上來的?”印象中,他好像沒問過她家的門牌號。
“猜的。”白夕默手裏拎着一個袋子,進了門。
江亦璠努努嘴,反正他壓根不是一般人,也無暇琢磨他話裏的真假。
進了門,白夕默從袋子裏拿出剛從藥店買來的冰袋,遞給她:“拿去敷上。”
“哦……”江亦璠乖乖接過去,冰袋拿在手裏雖冷,可心裏卻是暖融融的。
白夕默又打電話叫了外賣,對着她說:“我還有事先走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拿過她的手機,輸了一串號碼,他的手機很快就響了,這是他剛買的新手機,也是屬于她的專機。
江亦璠邊敷着臉,邊征求:“對了,後天晚上國家樂團在金漢大廳開演奏會,你能陪我去嗎?”
“沒時間。”白夕默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要陪同B國領導人觀演,不可能陪她,微皺着眉揶揄似的看看她的臉,“臉都這樣了,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待幾天吧!”
“已經好幾天沒怎麽出門了,悶都悶死了。”江亦璠失望地癟癟嘴,不高興地嘟囔,“再說,我不光是去看演出,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什麽重要的事?”白夕默才不會相信她的話,她所說的重要事往往就是沒事找事。
“上次我跟你說過,有個壞小子是宮廷樂師,他占了我便宜,我仇還沒報呢!”
白夕默頓時滿頭黑線,哭笑不得,這丫頭倒是記得有仇必報,不過也太過于執着了吧,戲谑似的揚揚眉:“你确定他會去表演?”
“雖然不确定,總要去找找看吧!反正誰得罪了我,我都不會讓他好過!”江亦璠生氣地鼓着嘴,又對着他發號施令,“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你必須去替我報仇!”
白夕默的肚裏突然翻騰起笑浪,強忍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言勸慰:“得饒人處且饒人,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還是算了。”
“我都被人占便宜了,你為什麽不生氣?”他的寬宏态度不僅沒能勸住她,反而将她激怒了,把冰袋從臉上拿下,瞪着他,“我只是跟南澤風拍了幾張照片你就那麽生氣,我都差點被他QJ了,你卻讓我饒了他,有你這麽當男朋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