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向她,狠狠地闖入,一聲悶哼後,接着,浴缸裏水波蕩漾,水花四濺……
“哦……”一番激烈過後,耳畔,終于響起他低低的嘆息,那是滿足過後,來自身心的呼喚。
他将她身上擦幹,抱到床上,拿吹風機給她吹幹頭發。
吹風機剛放下,他再次俯身,吻住她,一直把她吻得幾乎窒息,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
知道她身體無法承受太多,他沒敢再要她,而是單手托着下巴,看着她紅撲撲的臉,唇角慢慢浮出笑意,俯下頭去,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淺吻:“晚安!”
“晚安!”江亦璠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也輕輕回吻他一下,閉上了眼睛。
外面已經天色大亮,江亦璠還沒有醒來,白夕默不忍叫醒她,她的身體還在恢複階段,昨晚又經他那麽一折騰,肯定是累壞了。
白夕默走下樓來,父母正坐在餐桌旁,像是專門在等他們。
看到他一人下樓來,白秋婷問:“璠呢?還沒起來?”
“她習慣睡懶覺,讓她多睡會兒。”白夕默很體貼地說,坐在了餐桌旁。
白秋婷橫他一眼,不滿地嘟囔:“哪有剛來婆家第一天就睡懶覺的,要按過去的規矩都是新媳婦起來給公婆做早飯的,我們家雖然不用她做早飯,最起碼按時起床吧!”
“媽,璠最近身體不太好,前些天一直高燒不退,昨天才剛出院。”
看着兒子袒護的樣子,白秋婷心裏更不舒服了:“你說你找個什麽未婚妻呀,要身體沒身體,還這麽懶,你是打算将來遷就她一輩子了?”
“什麽遷就不遷就的,夫妻本來就應該互相關照的,現在璠身體不好,我們也應該體諒她一下。”留意到母子談話的不和諧,羅祥趕快打起圓場。
江亦璠站在樓梯口,将他們剛才的談話悉數聽在了耳裏,為避免尴尬,她索性又悄悄上樓去了。
白夕默吃過飯上樓,看見江亦璠正靠在床上發呆,問:“醒了?”
“嗯……”江亦璠木讷地點頭。
白夕默坐在床邊:“醒了怎麽不下去吃飯?”
“其實我剛才下去了,又上來了。”江亦璠如實說道,蜷起腿,将下巴抱貼在膝蓋上,小嘴癟着,樣子很失落,“你媽很不喜歡我。”
其實她心裏對這個未來婆婆是很敬重的,畢竟她是白夕默的母親,而且他的鋼琴還是她手把手教的,正是他的琴聲才使他們相識結緣,現在婆婆這麽不喜歡她,讓她很是苦惱。
白夕默将她抱在懷裏,撫着她的秀發,笑道:“有我喜歡還不夠嗎?你又不跟她過一輩子。”
“說的也是。”正是這句話,讓她心裏泛起絲絲甘甜,伸手,雀躍地環住他的脖子,“老公,你真好!”
“走,下去吃飯。”白夕默松開她,牽着她的手往樓下去。
餐廳裏,羅祥和白秋婷都不在了,問老周,說是下部隊慰問去了。臨近春節,身為首長更忙,要到部隊裏慰問堅守的戰士,跟戰士聯歡,這是少不了的工作。
沒有長輩在家,江亦璠頓覺心裏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