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璠覺得他就是個老狐貍,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幼稚的小孩,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解釋的越多越丢臉,索性把被子往臉上一蒙:“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他把蒙在她臉上的被角掀開,露出她已經爆紅的小臉,唇貼近她小巧紅豔的耳朵:“你确定你今天這個樣子能睡得着?”

“我能睡着。”她使勁閉着眼睛,她覺得這個樣子的她,快丢臉丢死了。

又是性、感睡衣,又是安全、套的,這動機也太明顯了。

“可我睡不着。”耳畔響起他低沉雀躍的笑聲,他伸手一抱,就将她側躺的身體翻轉了過來。

她的眼睛閉得更緊,根本不敢看他,臉簡直紅得不像話。

“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我很喜歡,不過不用這麽躲躲藏藏的,想我就是想我了,說出來,或者直接脫、光躺床上等我就行了。”他俯下頭,跟她鼻尖對着鼻尖,唇跟她的唇輕輕摩擦着,對着她吐氣如蘭,卻沒真正地吻上她。

越是這樣,越是把她撩、撥得心尖不停地發顫,他們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敏感的。

“我……”自己千方百計的小計謀被他這麽輕易洞穿不說,還這麽不給面子地揭發出來,江亦璠羞得簡直想找地洞鑽進去。

“說你想我了,想跟我做、愛。”他在她的唇上輕輕厮磨着,撩、撥着,好像很有耐心似的,一步步地誘、導着蠱惑着她說出羞于說出口的話。

她承認,在他面前她的自制力向來薄弱,已經慣于受他的主導,他的操控,如果她不說,恐怕今晚他也不會放過她,所以,把眼睛閉得更緊,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想你了,想……想跟你做……愛……”

話一經說出來,終于松了口氣,可臉紅得更不像話,就連耳朵都紅似滴血,整個身體也快要燃燒起來。

“寶貝,我也快想死你了……”他話音剛落,吻已經鋪天蓋地地向她壓來,瞬間就将她籠罩淹沒。

她的身體敏感得厲害,他輕微的觸碰,就已經讓她體內燥熱難寧,很快,極度的空虛将她席卷,她難耐地哼吟出聲,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渴望着他的進入。

“幫我戴上。”他的聲音性、感而暗啞,在黑暗中聽起來就讓人悸動,他摩挲着拆開那個小盒子,取出一只來,交到她手裏。

她羞澀地接過去,顫抖着手幫他戴,可沒有任何經驗,戴了好長幾次才戴好。

“哦……璠……我的寶貝……我快愛慘你了……”這是他馳騁在她柔軟的身軀上,發出的情難自禁的呼喚。

一場風雨,似乎并不能滿足他,從她身上下來,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再次吻住她,輕聲呢喃:“還能再承受一次嗎?”

“嗯。”她點頭,知道他是忍耐得太久,也确實饑、渴了,不忍拒絕他。

“你晨跑回來了?”江亦璠從床上坐起來,望着他剛剛沐浴過更顯精神的俊臉。

早上,江亦璠睜開眼,他又是已經不在身邊了。

輕輕翻了個身,想坐起來,可身上酸痛得厲害,尤其是下面,昨晚瘋狂的不僅是他,她也簡直瘋了,無論他怎麽索要,她都情難自禁地跟他迎合,結果到後來,一盒六只裝的安全、套用完他們才徹底雨歇。

卧室門突然開了,白夕默裹着浴袍進來,手裏拿着毛巾,邊走邊擦着濕漉漉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