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默擡眸,先哂笑,那樣子分明在說壓根沒把林靜放在眼裏過,而後,大剌剌地躺在了床上,雙手枕頭,臉上慢慢浮出逗弄的笑意:“暗戀我的人多了,其中就包括你,不過呢,為了不讓這個刁蠻女孩去禍害更多的人,我就幹脆委屈自己,把她收在身邊了。”
想想能把她桀骜刁蠻的她得乖巧聽話,就感覺格外有成就感,不覺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讨厭!以後不能揭人老底……”江亦璠靠在他懷裏,撒嬌道。
腦子靜了一瞬,眼前忽然閃過他對待林靜時的狠厲樣子,試探性地問:“要是……我們将來吵架,你也會對我動手嗎?”
“怎麽了?剛才吓住你了?”白夕默摟緊她,“以前我們吵得還少嗎?你把我欺負成那樣我都沒舍得動你一下,以後更不會了。”
“誰欺負你了,是你欺負我還差不多……”江亦璠嘟着嘴,撒嬌的聲音綿軟悠長,能将人心底的欲、望瞬間勾起。
白夕默突然翻身,将她置于身下,迷情的幽眸閃着點點笑意:“你好像還很樂意讓我欺負你來着,尤其是在床上……”
感受着他越來越熾烈的愛戀,她主動環住了他的腰身,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過完年初三,白夕默随江亦璠啓程先回利國,一是拜見未來岳父岳母,二是參加江亦睿和趙子茵的婚禮。
兩人一進入機場,就把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尤其是白夕默,俊美倜傥又不失英武剛毅,身上清冷高貴的氣質最吸引人的眼球。
見不少女人不顧身邊男友的醋意,竟像看明星偶像似的,眼睛不停在白夕默身上停留打轉,江亦璠不大樂意了,目光不善地掃向四周,像是說,這是我老公,你們看也是白看。
當然,跟在這麽帥的未婚夫身邊,心裏也得瑟得很。
辦理登機手續時,江亦璠見白夕默出示的證件名字是羅予卿,好奇地問:“你到底是叫羅予卿還是白夕默?”
白夕默收起證件,拉着她往前走去:“兩個都叫,不同的名字代表不同的身份。”
江亦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那莫西呢?”
白夕默頓住腳步,側目,笑看着她:“小傻瓜!夕默反過來怎麽念?”
“讨厭!你一直騙我!”江亦璠恍然大悟,哼一聲,又眨巴了兩下眼睛,“我以前怎麽從來沒那麽想過呢?”
“所以說,你傻嘛!”白夕默寵溺地拍她一下腦殼,攬着她繼續走。
貴賓艙裏,空姐對待白夕默的态度熱忱得不得了,臉上的笑嬌美若花,一看就是由內而發的。
可對待江亦璠就有所不同了,面上雖然也挂着微笑,但明顯是程式化的,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流露出嫉妒情緒。
空姐推着飲料車剛離開,江亦璠突然問:“老公,國王府裏的侍女有多少個?”
他那絕世風姿簡直驚世駭俗,注定到哪都是發光體,江亦璠光想想國王府裏那一雙雙如饑似渴的眼神,心裏就直泛酸水。
“嗯……”白夕默遲疑了片刻,如實答道,“沒注意過,大概有幾十個吧!”